“我可沒說我錯了。”燕予安看著身前這個有些滑稽的男孩,苦笑著搖了搖頭,“我所見過的籃球不是你能理解的,我的看法也不是一場比賽就能改變的。你在最後的決策是錯誤的,你不該那樣透支自己,如果你們學會了破解水光的封鎖,有你在的楓楊最後贏得會輕鬆一點。這就是天賦的差距,也是事實。”
“那你來這兒唧唧歪歪說個屁啊。”伏城傻眼了。
“不過,這樣的選擇可能對你們來說是最合適的吧。”燕予安微笑著開口。
伏城看著燕予安臉上露出的笑容,撇了撇嘴,卻出奇地沒有繼續嗆下去。於是屋子裏變得安靜了起來。
“還有什麽想說的嗎。”燕予安看了一眼手表,“時間還有。”
“你別說,還真有。”伏城撐著身子斜靠在床頭,“你跟燕予寧,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不是說了嗎。”燕予安似乎不願意再提及這件事。
“得了吧,我現在算是看出來了,你弟跟你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又悶騷又臭屁。”伏城顯然對這個回答很不滿意,“不樂意說就不樂意說唄,彎彎繞繞的。”
燕予安沉默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歎了口氣,拉開床邊的椅子坐下。
“既然你想聽,那就跟你說說吧。”他從襯衫的口袋裏取出米白色的信封,輕輕地撫摸著那個用黑色鋼筆寫下的名字,“有些事,是該說出來才好。”
伏城看著麵前這個突然有些惆悵的男孩,不知為什麽突然想到了他們兩個第一次遇到的那一天。
那個時候,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生活的軌跡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我和小寧是親兄弟,你現在也知道了。老爹他當初是個職業球手,後來受了傷,不得不退役。所以我們兩個從記事起,就跟籃球分不開了。我說我比你們所有人接觸籃球都要早,不是在吹牛,隻是實話實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