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餘安表情平靜地開口。
“你把球社當成什麽了小白臉?”馬天行皺起眉頭,“贏了場鬥牛賽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楓楊球社的隊長是想當就能當的?”
餘安的眼角微微眯起,眼底泛起波瀾,但很快又重歸平靜。
“這場比賽是我和文爵商議後決定的,伏城擔任隊長的決定也是我們兩人事先就定好的。”他認真地解釋道,“所以這個隊長的位置來的名正言順,不知道我解釋清楚了沒有。”
馬天行直視著餘安的眼睛,脖子上青筋鼓脹,臉色晦暗。
“爵哥。”他轉頭看向文爵,眼神裏帶著問詢。
文爵抬頭望向天花板,本來想裝作看不見,奈何馬天行就這麽目不轉睛地盯著他。於是他也隻能無奈地攤了攤手:“行了,老馬,還有其他人也是,我知道你們心裏不舒服,但這事兒確實是我和餘安一起決定的。”
“為什麽?”馬天行提高了嗓門,語氣裏滿是不解。
文爵搖了搖頭:“抱歉,現在我還不能說。”
馬天行緊緊攥著拳頭,指節哢哢作響。可他最後也隻是揮拳用力砸在牆壁上,懊喪地歎了口氣。掛在牆上的照片微微晃動,那張上了年頭的照片上,金色的獎杯依舊耀眼。
屋子裏再次陷入了沉默。
“那個,我可以說幾句嗎。”就在這時,女孩清亮的嗓音從屋子的另一邊傳來。伏城轉頭,瞧見那個繃直了身子,一臉嚴肅的小姑娘,忍不住一哆嗦。
沒辦法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個叫江曉筱的女孩的嘴有多厲害,伏城早就領教過了。
“你說。”餘安點點頭。
“根據球社的社規,隊長的選任要由球隊所有成員投票決定,票選過半才能上任。真要講道理的話,伏城要成為隊長還需要大家進行投票才能確定,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