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学院是封闭式管理,以训练残忍著称,设有竞技台,铁笼,上了竞技台,进了笼中比试,打死了人是不负责的,在天武学院,拳头硬就是道理,不相信眼泪。”
“记住,你的心软,会吃大亏,在这方面你必须改变,另外,你进了天武学院,我不能跟着进,在家,有人罩,你可以是小霸王。但是在外不行,没人罩你,一切都只能靠你自己。”
“你要好好照顾秦姬。”温柔的看着秦姬对楚南雪说。
“叔叔,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秦姬妹,不会让任何人伤害秦姬妹。”
秦姬羞红的脸更红了。
天武学院,弟子六千多。
外院三千,内院三千。
管理者百名,一名院长、一名副院长、十名长老、五十几名武师,还有许多其他职位的管理者。
外院、内院都设有竞技台、铁笼。
上了竞技台,进了铁笼,一方不认输,另一方可以把他打死,不用负责任,进学院时,院方和家长签了生死协议书。
第二天,天没亮,咚咚咚咚咚。像急促的战鼓声催着睡熟的人起来,修炼场,四位长老威严地站着,弟子们很快列队整齐。
“进了天武学院,不比家里,家里犯了事,家法处置。在天武学院犯了事,学院的法处置,除了自己,没人能帮你们。”
“你们每一位都是家族的精英,家族的希望,希望你们能学成归来,为家族做贡献。”楚青明严肃地说。
楚日鼓掌,弟子们鼓掌。
长老在前,弟子们鱼贯而出。
天武学院在镇中心,圆形建筑,外院,内院中间隔开,除了管理者互通,外院弟子没权利进入内院,就是推开进内院的门都要受到处罚,内院的弟子能随意进入外院,可以随意对不顺眼的弟子拳打脚踢,拳头硬就是道理。
喔喔喔,这时,鸡叫了,天渐渐亮了。
天武学院门口一片吵杂,人头攒动,至少有一千人,今天是报名的日子,全镇优秀的弟子都来了。
一个动人的身影进楚南雪的视线,叶轻舞,叶家千金,叶风的妹妹。
“轻舞,轻舞,你来了。”楚南雪冲到叶轻舞面前。
“楚南雪,你也来了。”叶轻舞笑着说。
许多弟子恨恨地盯着楚南雪,废物也有资格进天武学院?肯定是靠他老子的关系。
进天武学院了,没他老子罩着,弄死他。
吱嘎,沉重的铁门缓缓打开,人流像流水进去,墙壁有八米高,上面有铁网,这是专门防止弟子翻墙设计的。
修炼场像梯田,中间有个巨大的圆台,圆台的旗子上写着三个黑色的大字,竞技台。
旁边矗立一个足以关一百人的铁笼,铁笼锈迹斑斑,分不清哪些是锈,哪些是血。
修炼场四周是五层建筑,那是弟子们生活吃喝拉撒睡的地方。
内院的门开了,只有家长,长老能进去。
一身青布长袍的壮汉站在竞技台,“安静,安静。”
吵杂的弟子们安静了。
壮汉对自己的威严很满意,台下的这些小东西,只要轻轻一捏,就动弹不得,也有些不是,稍加培养,日后能成材,为国家做贡献,这样的弟子不是很多,这样的弟子也不需要太多,一千名弟子里有一个就谢天谢地了。
“你们问问自己的心,为什么来这里?你们准备好了吗?你们不后悔?”壮汉连环炮似地问。
“我们准备好了,不后悔。”弟子们大声说。
壮汉冷笑,天还不是太明,不知道有弟子注意到自己的冷笑没?年年这样问,年年是这样回答,一年下来,哭着退学的弟子不少,能进内院的更少。
“上面是你们生活的地方,寝居在哪间,哪位是你们的武师,你们被分在哪班,都写着,你们只要找到你们的名字。”
弟子们争先恐后的往楼上跑,深怕慢半步,找不到自己的名字,贴着名字的纸被别人撕了。
楼道上基本上没人了,楚南雪才慢悠悠地找,名字撕了就撕了,没找到也无所谓,在这上学,不可能连睡的地方都没有。
五层,五零一寝居,铁架**贴着楚南雪三个字,下面还有字,一零一级。
在上铺,上面有绿色的被子,楚南雪把装着生活用品的包和铁剑放在**。
“你妈逼!”一个尖利的声音猛然响起来,下铺的肥头男瞪着楚南雪骂。
楚南雪皱了皱眉,舒展了,陪着笑说:“学长,抱歉打扰你睡觉了,我动作轻些。”
“轻你妈逼!”肥头男更郁闷。
“哈哈哈哈哈。”寝居里的其他弟子肆无忌惮地笑。
“豹哥,打他!豹哥,打他!”弟子们撺掇。
“打他,脏了爷的手,喜子揍他。”
喜子瘦高个、长毛、长牙,眯眼盯着楚南雪,揪住楚南雪的头发朝铁架磕,楚南雪一个勾拳,把喜子的下巴打脱臼。
喜子像哭又不哭的样子,冲到木柜边,拉开木柜门,拿宽刀,对着楚南雪的头劈,楚南雪躲过。
喜子的速度极快,几次差点劈到。
楚南雪跳上床,握铁剑,一道白光划下,喜子的宽刀脱手,惨烈地叫,手腕划了道大口子。
“有两下子嘛。”肥头男赞赏地说:“你轻点。”
“看什么看,睡觉。”
被肥头男一吼,其他弟子们噤若寒蝉地睡了。
楚南雪轻轻地跳上床,整理床铺,没理会弟子们的狼眼。
喜子龇牙咧嘴,白布缠着手腕上的伤口,此刻,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自己更恨楚南雪。
楚南雪拿着铁剑去修炼场。
寝居里吵得似乎要把寝居顶吵翻,大脑袋,小脑袋挤在门口盯着楚南雪的背,楚南雪的背挺直,这个傻逼,你得瑟吧,以后,让你哭着找自己的牙,永远找不到。
“豹哥,豹哥,怎么弄楚南雪?”长脑袋问。
肥头摸了一下光脑袋,三角眼盯着铁架说:“楚南雪有两下,正面交手,我们会损失很大,玩阴的,让他到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被谁弄死的。”
“豹哥,让我干,他把我的手腕划破了,我要他付出十倍的代价。”喜子激动地说。
肥头的手从被子下伸出,对喜子竖起大拇指,三角眼一眯说:“有志气,好,这事就交给你办,记住,办完屁股擦干净,我不想粘上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