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過頭一看,原來是酒鬼,也不知道他什麽時候已經跟著他一起飛身過來,此時正坐在他旁邊的那匹白馬身上,正一臉笑嘻嘻地看著他。
兩人相視一笑,同時勒住了自己手裏的馬鞭。
此時,李然也已經慢慢悠悠地來到了兩人麵前,看著馬上的兩人,笑了笑道。
“你們兩位這輕功可都高得很,不過以我看,還是申兄的輕功更勝一籌。”
酒鬼笑了笑道。
“你這話說得倒不錯,他手裏現在可是拎著一個十幾斤重的包裹,無論如何,我在他麵前,可是占了大便宜。”
那申聖遠並沒有因為他們兩個的讚賞臉上露出多少得意之色。
他突然身子一躍,從那匹黑馬上躍身下來,笑笑道。
“說起來,我還從未見過李兄的輕功,李兄如此深藏不露、深不可測,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可以有這個榮幸,開一次眼界。”
酒鬼坐在白馬上,手上拉著馬韁繩,笑道。
“你還真以為他是故意深藏不露,看來你還真是不了解他。”
“他這個人,可是一個天生的懶骨頭,能躺著絕對不坐著,能坐著絕對不站著。”
“能有兩隻腳走的路,他還絕對不會跑的。”
那申聖遠聽到這話,目光閃動道。
“說起來,這兩匹馬怎麽會突然去而複返?”
“還有這馬上那兩個人現在去哪了?”
李然皺了皺眉頭道。
“要是沒有猜錯的話,那兩人現在估計已經遭到什麽人的毒手了。”
酒鬼在旁,臉色變了變道。
“李兄,你是怎麽看得出來那兩人遭了毒手?”
李然看了一眼一旁的申聖遠,笑道。
“申兄故意也已經看出來了吧。”
申聖遠點了點頭,一臉嚴肅地看著麵前的那兩匹馬,伸手指了指馬腿上的血跡道。
“這馬腿上的血跡現在還通紅,看得出來,這馬背上的人估計已經遇到了什麽不測,而且就在剛剛不久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