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丕,你竟然还有脸说出此事,你的身上也流着轩辕家的血液,竟然还敢杀害轩辕家的子弟,你这种人,还有什么脸面活着?”一个轩辕家的子弟怒骂出声。
苏丕眉头一皱,冷漠的说道:“还想要命,就把你的声音给我放小点,不然谁来了都救不了你。”
那个人明显被苏丕的语气吓了一跳,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向后退了一步,随后好像意识到此举有些不妥,便想要张嘴再说什么,却被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吓得说不出话来。
只见‘铮’的一声轻响,阙天剑从苏丕的袍袖之中滑出,散发着语无伦次的威势,锋利剑尖从每个人的脸上划过,所有被阙天剑对着的人都噤若寒蝉,生怕被这柄天下闻名的痞子剑杀掉。
“好大的威风,竟敢在轩辕家撒野。”
冷哼声响起,八个年轻人出现在众人的头顶,全都一脸不屑的看着苏丕。
“轩辕八杰?”苏丕冷笑,轻蔑地说道。
原本的轩辕九杰被苏丕斩杀一人之后只剩下八个人,被称之为轩辕八杰也不为过。
“苏丕,你找死!”八人中一个年轻人大喝道。
“你谁啊?”苏丕瞥了那人一眼之后淡淡的说道。
“轩辕宇翔。”那人冷哼道。
“哦,护卫队的扛把子。”苏丕冷笑出声。
话音未落,只见一道寒光闪烁,轩辕宇翔的一条手臂脱体而出,这只发生在一瞬间,没有人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轩辕宇翔的手臂就已经离体。
“苏丕!你竟然在轩辕家伤人,还有什么是你不敢的吗!”轩辕八杰中另一人脸色巨变,他大声的呵斥道。
“轩辕家?好大的威风!真的以为小爷会怕你们轩辕家吗?”苏丕冷哼道。
“欺辱我轩辕家罪该万死。”那个人声色俱厉的叫道。
“你们一起上吧,小爷要是眨一下眼睛都算我输。”苏丕冷笑道。
“世人皆传苏痞子威风无比,今日一见,更是比传闻之中还要嚣张霸道的多。”一道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随后一个老者出现在轩辕八杰的面前。
“四长老。”轩辕八杰全都躬身行礼。
“你就是轩辕家四长老?”苏丕淡淡的问道。
老者点了点头,看向苏丕的眼神中充满了忌惮。
如今苏丕可战长生境,这个实力已经远远超过了大部分的老一辈修者,天下除了那些主宰境的人之外,还有谁敢说自己能够稳胜苏丕?
就在这时,一个看起来与苏丕年龄相仿的年轻人跑了过来,先是对着轩辕家四长老行了一礼,这才在人群之中找了起来。
在他见到苏丕的时候眼前一亮,轻声说道:“这位便是苏丕道兄吧,小弟乃是轩辕家轩辕宇昌,奉族长之命前来邀请苏丕道兄以及苏晓晓小姐前往议事。”
苏丕一怔,随后点了点头,什么话都不说便回身走进了小别院之中。
看着苏丕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好像有一座大山从他们的心头被移开。
不管他们愿不愿意承认,苏丕对他们的威胁极大,面对着苏丕,他们全都有一种面对着洪水猛兽的感觉,苏丕与他们早已经不是同一类人,就算是轩辕家四长老都在忌惮苏丕,苏丕已经彻底成长成为了一个顶尖人物。
“轩辕宇昌,我劝你注意点,苏丕乃是轩辕家的敌人,你若是再如此不知好歹,与那苏丕走的太近,小心将来你没法在轩辕家带下去。”轩辕八杰中一个人冷哼开口,他叫轩辕宇英,乃是轩辕八杰中的四杰。
轩辕宇昌脸色不变,甚至看都没有去看轩辕宇英一眼,完全无视了轩辕宇英。
“轩辕宇昌,我与你说话呢!你……”轩辕宇英脸色一变,就想要教训一下轩辕宇昌,却被身边的兄长拦下。
“这轩辕宇昌是族长的人,不要轻举妄动。”那个人传音给轩辕宇英道。
轩辕宇英脸色难看,但是还是收起了发作的情绪,冷哼一声不再去看轩辕宇昌。
不多时,苏丕带着尚且睡眼惺忪的苏晓晓走出了小别院。
苏晓晓睡眼朦胧,小脸紧绷,一看就心情极为不好,若不是叫醒她的人是她的哥哥,她早就发作了,怎么可能这么听话的跟着苏丕走出来?
“见过晓晓小姐,族长与其余长老已经等了很长时间了,还请两位稍快一些。”轩辕宇昌恭声道。
苏丕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苏晓晓跟在轩辕宇昌的身后向轩辕家深处走去。
在场的众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
“一起去看看,看看族长还想要干什么。”轩辕家四长老淡漠的说道,向苏丕、轩辕宇昌等人的背影追去……
在轩辕家的广场之上,族长轩辕皇疆和轩辕家的一众长老都在,除此之外还有许多在轩辕家有极高修为的大能在。
“族长,听闻你昨天把你女儿与外界苏家那个年轻人的孩子带回来了?”坐在轩辕皇疆左手边的一个老者皮笑肉不笑的问道。
他是轩辕家的二长老,名字叫做轩辕皇拓,继续轩辕皇疆族长之位多年,为此谋划多年把苏丕母亲逐出轩辕家这件事也是得到了他的受益。
“是啊,我的外孙,带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吧。”轩辕皇疆淡淡的说道。
“但是那个苏丕只是一个杂……外人,虽然身上有轩辕家的血脉,但是终究流有别人的血脉,这种低劣的血脉,有什么资格归入我轩辕家?”轩辕家三长老快人快语,差点脱口而出杂种二字,但是他要是说出这两个字就是连轩辕皇疆也给骂了,只得及时收住,换成了外人二字。
“哦?低劣的血脉?可是我那外孙仅凭自己,不靠轩辕家和苏家成长为一代大能,被奉为年轻一代的第一人,这低劣的血脉竟然要比我轩辕家的血脉还要强?”轩辕皇疆自嘲的笑道。
轩辕家自诩为天下人族最顶尖的血脉,结果竟然比不上一个什么都要靠自己的小子,这何尝不是一个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