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木哭著、招供著。
說到最後,就側拱著想向姚叢靠近,還想繼續求饒。
王木知道他們家大老爺心善,雖然做事足夠利落,但就是心地太軟了。王木就想求情,他真的隻是……一時貪財而已啊。
那個被他們看押的馬才,明顯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啊,不然怎麽會打暈來、打暈去的?被毒死就被死了唄。
他王木,可是跟著大老爺十幾年的人了啊。
可是,他求情的話才剛說出口,就見到他家大老爺抽出了靴匕。
王木頓時嚇得瞠目結舌、三魂去了兩魄。
狄映見狀,上前攔住了準備給王木個透心涼的姚叢,並將其給拽了出去。
坐去了院中的大樹下。
這時,陳荷花的父母,煮好了兩碗麵條,端了出來。
狄映謝過人,接過麵條,放在石桌上,示意姚叢一起吃。
姚叢摒著氣,看了看陳荷花的父母,背著手,悄悄把靴匕收了起來,埋頭吃麵。
可吃著吃著,見兩位老人進了屋,姚叢便放下筷子,鼓了鼓腮,鬱悶地道:“真是無孔不入!那王木的賣身契還在我府上,就敢背叛!
把他砍成肉泥我都不解恨!我知道你不讓我在這兒動手,但能在別地兒宰不?還是你準備把他交給府衙去?”
“嗞溜、嗞溜”
狄映吃著麵條,不搭理他。
姚叢就更鬱悶了,有些負氣地道:“行了,別吃啦。那王木招的一點兒屁用都沒有,咱們接下來要怎麽辦啊?”
回應姚叢的,還是狄映的“哧溜、嗞溜”聲。
聽得姚叢就泄了氣。
他以為狄映是在用這種辦法、讓他能冷靜一點兒。
其實他並不知道,狄映隻是在思考問題而已。
現在,歹人的動作們是有了,但得到的有用消息卻沒有一絲半點兒。
狄映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和同樣不會武的姚叢,能不能保得住陳荷花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