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搬出來自己住,和她也碰不著麵。”
孟楨堯聽馬興貴提起這個,頓時有些興致缺缺地回了句。
吳繼才卻想捧馬興貴的臭腳,不願意讓孟楨堯就此避過去,端著酒杯湊過來。
笑得一臉猥瑣道:“楨堯兄,你這運氣可真是不錯,殺了繼弟,還能從牢裏出來。你父親不追究也便罷了,居然連你的繼母也依舊放你逍遙快活,你就沒有什麽想法?”
“要說想法,也得是他們對我有想法吧?管他呢,過半個月就是春闈,屆時我自會去參加考舉,先離開這兒。”
孟楨堯隨意地回答著。
不願多說這個話題,他站起身,和幾個公子哥挨個兒碰杯喝酒。
同時也岔開話題,說起這幾人最喜歡的——風花雪月之事。
正是酒過三巡,耳酣臉熱之時,對於這樣的話題都特別熱衷,吳繼才也坐回去,手舞足蹈。
就在他們聊得興起之際,孟楨堯起身,衝著大夥兒挑了挑眉毛。
開口道:“今日有幸與興貴、延波兩位兄長把臂同遊,本是件娛事,眼前女子卻都是咱們常常見過的,也是無趣。兄弟我,預備下一道‘美食兒’,兩位哥哥,可願‘品嚐’一番?”
“哦~~?”
個中好手馬興貴,聞言從旁邊花娘的身上收回手,坐了坐身子,本也覺得有些無趣的興致,再次被吊起來。
他們都聽得出,孟楨堯所說的“美食兒”是什麽。
佘延波也推開身邊的花娘,撫掌大笑道:“楨堯老弟可從沒關心過這些事兒,今日突然起了興致作出安排,必是會令吾等咂舌的。快快快,帶來一見。”
孟楨堯頷首輕笑,抬手三擊掌。
艙外,有如煙似霧的輕柔歌聲響起。
那甜而清亮的嗓音,就讓艙中諸人精神一振。
接著,艙門打開,一位頭戴鬥笠、罩著麵紗的紅衣女子,唱著歌兒,款款踏步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