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旦沒有回答。
他都被囚禁多少年了?怎麽可能會認得這二位?他現在隻想知道這倆人是誰安排來的人。
這時候都還沒有驚動舊宮內的駐軍,可見這二人背後勢力的本事。
平時武旦很討厭那些駐軍,每看一眼心裏的恨意就增加一分。
現在,卻無比地盼望著他們的到來。
畢竟如果他出事的話,那些人也會因為疏解懈怠而人頭不保。
可惜沒有動靜,怎麽盼望都沒有,就跟都死了似的,任由這二位一看就是小人的家夥、在他的麵前狂妄蹦噠。
“本王不管你們是誰,還請放尊重些,本王是陛下的嫡子!”
等不來援軍的武旦,隻能色厲內荏地警告對方別動手動腳。
“哈哈哈,你還想說士可殺不可辱是吧?”
老漢再次放聲大笑,還再伸手拍了拍武旦的臉,笑道:“真是服了你們這些皇親國戚了,都淪為了階下囚,還看不清形勢,嘖,真是不識時務。”
說著又轉了語氣。
“不過,我也馬上就是皇親國戚了,啊哈哈哈……”
“頭兒,動手吧?看不下去了。”
這時,一側的那十幾道黑影中,有人忍不住出聲打斷了老漢的囂張。
老漢“呃”地一聲卡在那裏,頓時勃然不悅,正要訓斥。
就見自己的心腹、打頭的那位、開院門的那位,摸了摸鼻子。
用仿佛憋著笑意的聲音道:“咳咳,臧忠勝,你,可以去地府做夢了。”
“什、什麽?”
老漢——臧忠勝,不可置信地看著那位,還抬手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低斥道:“大膽!怎麽跟你主子說話的?還不快跪下!”
那人沒有回話,無奈般地歎口氣,抬手。
一刀鞘掃在臧忠勝的膝蓋上。
臧忠勝慘叫一聲跪去地上,震驚痛苦到無雙複加,想問什麽都找不到嘴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