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子裏,謝裏曼氣呼呼地走在前麵,一邊走一邊摘著身上的偽裝物。
“你怎麽搞的?嘴裏的填充物呢?”
張鋒扯著胡子,隨口將嘴裏僅剩的一個填充物吐向牆角。
“瑪德,喝湯的時候衝下去了。”
謝裏曼翻了個白眼,發出一陣歎息。
“我特麽就該給你縫嘴裏……”
張鋒沒說話,擠開謝裏曼走到了他的前方,沒好氣的將自己身上的偽裝物丟給對方。
“今天的事情完全不在計劃上!從你發現竊聽器開始就沒有!”
“我給你打信號了!”
“你特麽打的是什麽?抓耳朵是有竊聽器,我坐在你左邊,你抓右耳我特麽能看得到啊?”
“後來我不是想起來了嗎?!”
“想起來有個屁用,該問的不該問的我特麽都問遍了!
還有,你最後為什麽要開口說話?明知道有竊聽器你還說?”
“我故意啞著嗓子呢!”
“有個屁用?聲音分析程序戰前就很完善,現在依然完善!”
謝裏曼不依不饒,追上前去奚落著張鋒,最終看到張鋒那副懊惱的表情,這才歎了口氣,停了下來。
“唉,不是我非得說你……你除了戰鬥相關的事情,別的都挺拉胯的。”
“那又怎樣?”
張鋒沒好氣地回了一嘴。
“你知道的,你並未脫險,或許你可以一個打十個,甚至一百個一千個,但他們是不會跟你在陽光下戰鬥的。
他們知道你有多厲害,確定你的位置之後會調與你戰力相仿的機甲兵來實施抓捕的,機甲兵不行就派試驗體,反正他們會想盡辦法確保抓你的時候動靜最小,但成功率最高。
到時候你認為你還能一個打十個嗎?
我是沒你能打,但在如今這蕭條的世界中,或者就是戰鬥,我從未放棄過戰鬥,我有我的戰鬥方式,這種戰鬥方式適合現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