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號收容處內,孫康二人正努力避免收容設備被實驗所中肆虐的黑客程序所侵染。
“真是服了……他們在找什麽東西啊?找到了就趕緊滾啊!在這賴著算怎麽回事?別人不要工作的嗎?”
高耀的碎嘴與手指一樣忙碌個不停,滿頭是汗的修補著收容處內網的安全漏洞,給孫康建立單獨數據循環爭取時間。
收容裝置下方攤著一堆拔下來的線纜,孫康在抱著其中一根,仔細地辨認著收容裝置下方的接口。
“估計實驗所的內網已經被那些具備自我增值能力的黑客程序侵染的差不多了,那些黑客估計早就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逃沒人了……”
接口插上,隨著一聲啟動音,房間內的某套備用伺服器運轉了起來。
孫康從地上爬起,拍了拍一旁的高耀,示意他收容裝置離線運行工作已經完成。
高耀點了點頭,在忙完收尾工作後,把牆壁上的一個旋杆猛地一拉,隨後往裏一推,在一陣閃爍的紅光中,收容處的應急操作裝置收進了整麵牆壁之中。
“孫哥,我有個問題。
剛才你說九號體內的機械義體是活的,這是什麽意思?
他是被什麽東西寄生了嗎?”
“不。”
孫康搖頭,隔離服麵罩部分的陰影讓他的臉看上去陰沉無比。
“當時他在月球的義體降解中心接受降解的時候,他體內的義體殺掉了兩個機械師。
同步率的異常激活了機械義體本身的某些東西,與其說他是被寄生了,倒不如說他們是共生關係。
隻是……隻是我們目前沒法證實這一點,所長的實驗方式很保守,隻是把他關到收容裝置內,不斷的給他戰時的精神刺激,希望能夠搞清楚他是如何達到現在這種狀態的。
畢竟他這活體太過珍惜,如果貿然研究導致死亡,那我們追尋同步率異常的線索就將徹底中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