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位於綠城的綠城市局門口,一老一少二人站在門口,呼吸著久違的新鮮空氣。
年輕的男人,身著已經皺了的名貴西裝,臉上的胡子雖然已經刮幹淨了,但是麵色卻有著掩蓋不住的疲憊。
年長的中年男人,身上的西裝已經不再合體,明顯比他大了一圈。
任誰都能猜得出來,他在市局這段時間瘦了不少。
這兩人中,年少的正是景子羨,而年長的,是他的父親景建國。
父子二人站在綠城市局門口相顧無言。
二人之所以能這麽快就從市局出來,還是多虧了安懷遠為自己找好了替死鬼。
這也讓他們兩個人僅僅被拘留調查了一段時間,就釋放了出來。
可是現在對他們來說,眼下最大的阻力就是他們已經一無所有了。
現在已經不像剛和景舟杠上的那段時間,兩個人還擁有著足夠的資本和人脈。
想到這,景子羨歎了口氣。
他原本以為自己這些年積攢的財富被景舟轉移了以後,他還能靠著景建國的家底東山再起。
可他失算了,不僅自己玩不過景舟,自己這個老奸巨猾的爹,甚至是安懷遠,都玩不過景舟。
那他隻能去找更大的靠山了。
這麽想著,他突然想起來,當初景舟還給自己寫過一個五個億的欠條。
他立刻攔了一輛路邊的出租車,在景建國錯愕的眼神中坐上了車。
看著站在車外不明所以的景建國,景子羨對司機說道:
“去景氏集團大樓。”
景建國一聽這個,立馬怒氣上湧,拉開車門坐上了車,質問道:
“你還去那裏幹嘛?找景舟自取其辱?!”
景子羨沒有說話,從上衣口袋中摸出了一張欠條。
景建國將目光移到欠條上,很快就想起了當初的五個億,這也讓他瞬間振奮了精神,激動道:
“對啊,咱們還有這麽多錢,有這些錢,就有了重新跟景舟抗衡的資本,咱們隻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