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二人,躲在樹叢的一個陰暗角落裏,將上衣花花綠綠的襯衫大敞著,**著胸膛前黑裏嘛胡,卻一點不顯健碩的肌肉。提溜著啤酒瓶,時不時地仰頭灌上幾口,鷹顧狼視的眼睛桀驁地盯著來來往往的小學生,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麽。
邊上的魯得順擰巴著臉,鬱悶地說道:“朱哥,到這裏來幹啥啊,這幫屁崽子都有老師帶著呢,下不了手啊!”
朱三巡聞言撇了撇嘴,眼神直勾勾地衝著前方,帶著一絲**不羈的陰笑,說道:“誰告訴你今天我們是來劫道的了?”
抬頭瞅了瞅灼熱的驕陽,魯得順舔了舔肥厚的嘴唇,大惑不解地道:“不整錢跑到這來幹嘛?這日頭曬得人直犯困。”
朱三巡下巴輕輕揚起,示意道:“呐,看見那小子了嗎?”
“誰啊?”
魯得順瞪起眼,順著朱三巡示意的方向凝望了一陣,說道:“是那個小子啊,嗯,叫什麽來著,程……”
朱三巡:“程江海!”
“對,叫程江海!我們巴巴跑這來就是為了找他啊?這麽個小屁孩找他幹嗎?”
朱三巡眯著三角眼,一副運籌帷幄的表情,悠悠地說道:“別急啊,我自有用處!我這叫放長線釣大魚,懂嗎?”
釣魚?
魯得順詫異地眺望了一下遠方的湖水,滿腹狐疑地道:“這哪有什麽大魚可釣啊!”
朱三巡翻了翻白眼,衝著二百五罵道:“你懂個屁!”
魯得順訕訕地看了他一眼,小心翼翼地道:“朱哥,咱們老是劫這幫小屁孩的錢也不是個辦法,都他媽一塊兩塊的,塞牙縫都不夠,咱是不是得想個長遠弄錢的法子啊?”
朱三巡扯出點笑意,譏諷道:“你才想到啊,老子早在考慮這事呢。”
魯得順眨巴著眼睛,驚喜道:“啊,你有主意了!”
“嗬嗬,你就等著瞧吧!”朱三巡斜肩餡笑著,指了指對麵去而複返的程江海道:“看,那小子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