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無羨沉思片刻,微笑道:“大人不必擔憂,此事你不但無過,反而有功!”
“什麽?賢侄何出此言?”王縣令疑惑地問道。
“此子可不僅僅是鐵劍門弟子那麽簡單,這是屬下在他身上發現的令牌。”
說著,柳無羨伸手入懷,掏出一塊令牌。
王縣令接在手中,仔細地打量起來。
而白清夢看到令牌之時,臉上滿是驚訝之色,卻沒有言語。
“太平教!此子竟然是太平教的餘孽,怪不得如此喪心病狂。”
王通瞪大了雙眼,驚呼出聲。
隨後更是放聲大笑:“哈哈哈哈......好,好,賢侄果然是我藍田縣的福星,老夫沒有看錯人,哈哈哈哈......”
前一刻,他還在擔心自己受到牽連,現在卻是滿心的歡喜。
朝廷對太平教那是深惡痛絕,如果此事是太平教餘孽所為,那他王縣令就不必擔心受到責罰,反而抓獲反賊有功,這怎麽能不開心。
“大人過譽了,都是大人領導有方。”
看著麵前謙虛的少年,王縣令是越看越喜歡,他捋著胡須點了點頭。
“不錯,不驕不躁,賢侄放心,破獲此案是你的功勞,老夫不會忘記。”
說著,他揮了揮手。
“來人!把柳捕頭院中的屍體處理下,還有那具無頭屍體,給本縣令帶回衙門。”
“是,大人!”
幾名捕快紛紛上前,行動起來。
不出片刻,院落便被處理幹淨。
“此案已破,老夫就回縣衙處理一番,賢侄你好好休息。”
說著,王縣令拍了拍柳無羨的肩膀,便轉身離去。
等到眾人離去,白清夢疑惑地問道:“你怎麽會有太平教的令牌?又為什麽說李淩峰是太平教的餘孽?”
“令牌是之前偶然所得,至於為什麽說他是太平教之人。
一次死了如此多的無辜百姓,你覺得身為縣令的他,能夠逃過責罰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