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
“敌袭——!”
瞬间,
药剂派位于沧海市的地下据点内,不断充斥着高亢的叫喊声...
而谢宇轩也是在第一时间来到了研究室的窗台边,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观察起屋外的情况...
唰唰唰——!
瞬间,
数不清的暗红色触手从四面八方疯狂的涌向药剂派地下据点的各处角落,无数的人型和类人型血肉派成员在此刻充当了这场突袭的先锋!
嗖嗖嗖——!
与此同时,
地下据点的高处...
数以万计的苍蓝色等离子光束正不断破坏着据点的地面防御工事,
一具具机械派的作战机甲纷纷闪着苍蓝色的光茫,从一个又一个跃迁光圈内串出,在空中编织成了一张由机械组成的苍蓝色巨网,彻底掌握了药剂派地下据点的制空权...
轰隆隆——!
下一秒,
无数具苍白色的巨型傀儡突破而出,在无数根难以察觉的细线的牵引下,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的朝着药剂派核心区域走去...
“人偶派的攻城傀儡?!”
见状,
谢宇轩的瞳孔瞬间放大,他怎么都没想到,就连一向隐藏在暗处的人偶派都参与到了这场突袭之中...
“师父那个老变态不是说让我在药剂派好好待着么?怎么那么快就...”
此刻,
谢宇轩不禁低声吐槽起他游侠派的师父来...
不用想...
能够做到将这些对立派系忽悠到一起“并肩作战”的,也只有师父那个老禽兽了...
“.......”
此时,
谢宇轩的双眼不禁微微眯起...
自从携带核心密钥“叛逃”至药剂派起,他就知道总有一天会遭到沧海市各个势力的围剿,但是他也没料到这一天竟然来得那么快...
甚至...
他身上好几处伤口的线头都还没拆了...
嗡——
就在此时,
一阵接着一阵的奇诡嗡鸣声响起...
原本由岩脊构成的地下苍穹之上,不断泛起了滚滚墨绿色的浓雾...
随即,一道又一道半透明的墨绿色屏障接二连三的拔地而起,将药剂派地下据点的核心区域笼罩在内,有效的阻挡住了来犯之敌的攻势...
“哟~今天这是吹的什么风~”
此时,
一道墨绿色的身影缓缓的出现在屏障边缘,何书梅那靓丽的身姿顿时吸引了全场的注意,一抹危险的笑容逐渐在她的脸上浮现,
“各位血肉派,机械派,还有人偶派的朋友们,如此兴师动众的前来我们药剂派,是所为何事呢?”
说着,
何书梅缓缓抬起手,无数座隐藏在核心区域内的防御工事纷纷拔地而起,而她脸上的笑容也在瞬间消失,语气森然的对着众人说道,
“还是说,各位想留下来成为药剂派的研究对象么?”
说罢,
何书梅小手一挥,在她身后的那些防御工事瞬间运作起来,黝黑的炮口纷纷对准了屏障外的众人,无数道蕴含着恐怖能量的墨绿色光球蓄势待发,只等何书梅一声令下便会让来犯之人化作粉末随风消散...
“.......”
见状,
无论是地面暴走的血肉派,还是在封锁空中的机械派,亦或者是准备攻击屏障的人偶派,都在此刻停了下来...
毫无疑问...
药剂派往日给他们留下的阴影,还是让他们不由自主的感到了害怕...
砰——!
就在此时,
一声震天撼地的巨响在整座地下据点内炸开...
恐怖的冲击力更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连连后退,更有甚者竟然直接被震飞了出去...
“.......”
见状,
何书梅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微微侧颜看向身后谢宇轩所在的位置,眼神中也是泛起了一丝担忧...
“呼...”
此刻,
一声轻微的叹息在这片寂静的地下据点内回**,所有人的注意力也被顺势吸引了过去...
随即,
待漫天尘土散去之后...
一柄有两层楼那么高的巨剑剑鞘正魏然的矗立在中间,而剑柄之上则是站着一位身穿黑金长袍,满头灰发的中年男子...
只见他缓缓睁开了那猩红的双眼,冷冷的俯视着身下的何书梅,语气森然的说道,
“把我那孽徒与核心密钥交出来,我,饶你们不死。”
说罢,
这位身穿黑金长袍,满头灰发的中年男子负手而立,冷冷地注视着药剂派众人不再言语。
“是你...”
见状,
何书梅的脸上闪过一丝欣喜,随即便迅速的恢复成平日里邪魅的模样,冷笑着说道,
“原来是小白鼠从前的师父呀~”
说着,
何书梅嘴角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抬头看着眼前的中年男子饶有兴致的说道,
“我说他们哪来的底气正面强攻我们药剂派的地下据点,原来是有你这位曾经横扫沧海市地下势力的大佬在背后撑腰呢~”
说到这里,
何书梅的眼角瞥了瞥身后从研究室缓缓走出的身影,会心一笑继续说道,
“可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谁的地盘~”
说罢,
无数条泛着墨绿色光茫的巨蛇猛地从地底钻出,在何书梅的身后发出“嘶嘶嘶”的巨响,无数双银灰色的竖瞳更是紧紧的盯着眼前的所有人,只待何书梅一声令下便要上去将他们碎尸万段...
“呵...”
见状,
踏足剑柄上的中年男子冷哼一声,随即他的视线便落在了从研究室中走出的谢宇轩身上,嘴角也是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微笑...
“孽徒,是你自己滚出来,还是为师亲自动手?”
说罢,
中年男子身上隐隐泛起一阵阵银灰色的光茫,他脚下的巨型剑鞘更是蠢蠢欲动,就像是许久没有品尝过鲜血的猎手一般,渴望着杀戮和巡猎!
“........”
闻言,
谢宇轩的嘴角重重抽搐起来,
他抬头望向屏障外的师父,以一种只有他们师徒间才懂的交流方式打起了暗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