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風清涼舒適,蟲兒的低鳴聲傳到紀峰的耳朵裏,紀峰愜意地享受了會兒就趕緊向長公主住處走去。
走在去長公主宮裏的路上,紀峰盤算著待會怎麽哄這個脾氣暴躁的女人,還沒走到門口就聞見一股淡淡的幽香。
紀峰心下警惕,轉身走進角門,就發現一路上並沒有什麽太監和宮女。
他小心翼翼地走進龍舞寢宮,抬頭便看見了令人血脈噴湧的畫麵。
隻見龍舞手裏拿著夜光杯,輕紗披在身上,內裏竟然什麽都沒有穿。
透著光線,裏麵的春風一覽無餘。
紀峰頓時覺得今日下腹更加的饑渴難耐。
他連忙蹲下身,眼睛更是不敢再看:“小人參見長公主。”
“抬起頭來。”
聲音慵懶魅惑,紀峰心裏罵著這女人真是惡毒的妖精!
還沒等紀峰拒絕,就聞見香風逼近到身前,紀峰本能地抬頭,就見龍舞雙頰粉紅,眼神如絲一樣纏上了紀峰的眼眸。
紀峰口幹舌燥的,連忙又低下頭心裏默念著縮陽功,心裏後悔今夜來這麽一趟。
“長公主醉了。”
紀峰看著地上,絕不抬頭看龍舞,誰知道她突然發什麽瘋就要殺了自己。
龍舞毫無顧忌地坐在了紀峰單跪的那條腿上,伸出一隻手強硬的抬起紀峰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揚起雪白的脖子一口把杯中的酒喝下。
龍舞眼神中帶著戲謔,仿佛故意灑出不少葡萄酒。
紅色的**如一條蜿蜒的蛇,順著龍舞的嘴角一路向下流去,穿過鎖骨,攀過兩隻抵在紀峰眼前的玉兔那粉嫩的小鼻子上,順流到小腹間。
紀峰心裏暗罵這女人真是要了男人的命了,心中念著縮陽功都抵不住這份魅惑,仍然熱脹得難受。
龍舞喝罷,慵懶的聲音挨近紀峰的耳朵道:“給本宮舔幹淨。”
說著竟挺起身貼著紀峰的臉廝磨了起來,本就蟬薄的輕紗隨著擺動從龍舞的肩上滑落,呻吟聲從她忘情的口中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