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我操,不得了不得了。”
突然黃埔嵩就來了一句國粹,大呼一聲不得了,聲音特別大,這下一所有的人全都瞪大了眼睛看向他,不知道怎麽回事。
附近的幾桌客人都看了過來,由此可見他的聲音有多大。
黃向台黑著一張臉,抬起手就準備給他一巴掌,但是黃埔嵩似乎早有所料,一閃身躲到一旁去。
就在他爹準備再一巴掌扇過來的時候,他趕緊指著那幅畫說道。
“你們沒有覺得這三首詩和這幅畫上的是一模一樣?”
此話一出,黃向台也停住了手。
眾人的腦海裏麵在接收著黃埔嵩剛剛說過的話時,心中也呈現出了各種各樣的反應。
隨後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大家一看確實他們看向那幅鬆崖別業圖後麵的那三首詩,又看了看文征明書法寫的三首詩,下一刻大家一聲“我操”瞬間響起。
還有那些一起來吃飯的人都以為他們傻了,一個個都看了過來。
“我去,是不是喝多了要鬧事啊。”
“趕緊走,趕緊走,可別被拖下水了。”
在飯店吃飯有人鬧事的事情多了去了。
於是離得他們最遠的兩桌客,人立刻結賬閃人了。
然後周圍的人安靜了一會兒,其他幾周的人轉過頭來看向這邊,他們看見這一桌子的人,一個個像是機器人一樣,腦海裏麵都在想這群人在幹什麽,瘋了嗎?
二十幾個人,腦袋突然偏向左邊,又偏向右邊整齊劃一,配合的很好。
就好像二十多個機器人一樣。
“我操。”
錢村理一聲臥槽,緊接著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這幅畫,很完整很完整。”
什麽狗屁文征明的書法,都是狗屁。
其實就是一幅鬆崖別業圖,然後把那幅圖頭上的詩給切割下來,蓋上了文征明的章。
難怪看不出來,原來是這麽回事,就是把一幅真的畫切割成兩幅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