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西寒眼神一暗,他是個正常的男人。
麵對這麽**裸的**,他再拒絕就顯得變態了。
他抱起蘢蘢,長腿一跨,走進浴室裏。
完事後,林西寒也沒讓她離開,直接抱著她躺在自己的大**。
半夜,蘢蘢從**起來,看著身邊熟睡的英俊側臉。
她眼神十分複雜,那被嫉妒衝昏的頭腦,經過這一夜突然清醒起來。
她後悔了。
後悔幫她父親奪取林西寒的紋身,在末日如果林西寒失去紋身,那不等於要了他的命嗎?
蘢蘢實在狠不下心這麽對待林西寒,但是開工沒有回頭箭。
就算她現在反悔,也救不下林西寒。
她父親一開始就想要林西寒的紋身,沒有她的推動,她父親照樣可以找其他辦法接近林西寒,暗算他。
她很了解自己父親的恐怖之處,自從多年前那人的離開,她父親為了力量,就徹底陷入了癲狂之中。
蘢蘢咬咬牙,開始催動被自己藏起來的力量。
她渾身一震,強行開辟自己的識海,狂暴的精神力肆虐開來。
蘢蘢咬著下唇,整張臉發白。
她把自己的力量藏起來很多年,今天第一次重新覺醒。
巨大的痛楚不斷從她的背部,侵襲她的四肢百骸。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那無與倫比的力量,把她渾身所有的筋脈,骨骼都衝刷了一遍。
終於,那道紅色的紋身終於顯露在蘢蘢光潔的背上。
紋身由一朵朵美麗神秘的彼岸花組成,那些紋路上流轉著的神秘邪光,襯托得那些彼岸花,仿佛下一秒就要盛開一般。
這是蘢蘢的本命紋身,她從小就有。
蘢蘢強忍著痛苦,把本命紋身的力量,直接通過掌心打到林西寒的體內。
那強大的力量,林西寒立馬感知到,他醒過來。
被蘢蘢身上散發出的紅光刺到眼睛,林西寒用手擋住那道光芒,沉身問道:“你到底在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