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飛,我早跟你說過了,捏死你,就跟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現在,你應該知道為什麽羅雲會選擇我,而不是你了吧?”
毫無疑問,自己之所以被開除,都是馬主任和鄧成斌沆瀣一氣。
一抹自嘲的弧度從嘴角勾勒而出。
胡飛朝著馬主任看去,因為酒色掏空,他肝火旺盛,鬢角的黑斑正在昭示著其身體亞健康的狀態。
肝髒壓力巨大,一經刺激,或便引發病變。
原先難以看出的東西,現在在胡飛眼裏卻是纖毫畢露,望聞問切,胡飛隻需一望,便一眼得知。
胡飛將自己的證件從胸口撕下,狠狠一掌,刁鑽的推在了馬主任肝髒的位置。
“我本以為第一醫院是懸壺濟世的聖潔高尚之所,卻沒想到如此藏汙納垢,這樣的醫院,這樣的狗屁主任醫生,我不呆也罷!”
小小的撞動,卻是壓倒馬主任的最後一根稻草。
一陣鑽心刺痛驟然湧現,馬主任血液逆流,居然渾身抽搐,狼狽不堪的坐在地上。
胡飛眼睛幽暗深邃,如同深不見底的古井,淡淡的看著馬主任。
“多行不義必自斃,馬主任,記得抽空好好檢查檢查你的肝髒。”
馬主任惱羞成怒,歇斯底裏的低吼道:“你還敢對我動手!保安呢?給我狠狠的揍這小畜生!”
他渾然沒有察覺到,自己的肝髒徹底難以維持重負,正在朝著壞死緩緩邁進。
保安們一擁而上,而這一刻,胡飛卻感覺原先佩戴玉佩的地方微微發熱,眼前的一切如在慢放,渾身擁有著使不完的力氣。
隨手兩下,保安們人仰馬翻,跌坐在地,胡飛的背影如同孤傲的戰神,挺拔淩然。
羅雲麵露驚異之色,皺了皺眉頭:
“這廢物,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樣……”
“再怎麽不太一樣,也不過是個沒權沒勢的螻蟻,我隨隨便便就能讓他成為喪家之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