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旦不顧程太初的眼神暗示,一股腦的將程太初去農村信用社貸款的事,從頭到尾的講了一遍。
高風聽得直皺眉頭,轉頭看著周得水,說道:“得水,做得太過火了啊!坐在這個位置上,卻為自己謀取私利,本身就是違法行為!你太叫我失望了!”
“我……”周得水臉色比豬肝兒還難看。
高風失望的說道:“你走吧。你女兒工作的事,另請高明。”
“高風……”周得水急得嘴唇都白了:“高風,你還不知道我嗎?我都是為了給孩子治病吧。我一個月就小幾千塊的工資,孩子一個月的治療費都好幾萬。我……我也是被逼得走投無路啊!”
高風失望透頂,不耐煩地轉過身背對他:“趕緊走。”
周得水驚惶不安,也能拿包走人。
程太初見高風臉色不好,不禁教訓但旦兩句:“你這性子不好,得改!說話做事,一點不分場合、不知輕重。你也給我先回去,好好反省。”
他知道但旦是維護他,但眼下的場合,分明是在打高風的臉麵。
不好好教訓一次,指不定哪天就闖下大禍!
“太初哥……”但旦驚訝又委屈。
這還是太初哥,第一次教訓他。
並且是當著外人的麵!
高風站出來幫但旦說話:“老弟,小但兄弟畢竟還年輕……”
但旦看程太初不說話,是真生氣了。
隻能耷拉著頭,可憐巴巴地進出茶室。
室內隻剩下兩個人。
程太初十分抱歉的說道:“高哥,剛才真是對不住了。鄉村長大的孩子,口無遮攔慣了。”
高風擺擺手:“你這兄弟太年輕,性子直,又不夠圓滑。你確實應該多**一下。這做生意,三教三流的人都可能碰到。性子太直的人,幹哪行都走不遠。”
服務員端上茶水和點心。
二人剛坐下,就有領班進來相請:“高主任、程老板,咱們老板說前菜都擺好了,請兩位現在就移駕過去。白老板也回來了,正在樓上換衣服,一會兒就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