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事情……可能比我們想象的一定還要嚴重。”程太初把白老幺按回沙發上，勸說道：“白哥你先別急著發大，你現在衝過去找人，很可能根本不能真正保證餐廳的信譽，以及你的利益。”
“老弟，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白老幺氣得發型都亂了。
程太初坐回對麵的單人真皮沙發，雙手一攤，解釋道：“我分析一下，你聽聽。羊肉被調包出現在市場上，已是上個月的事，那在上個月之前，還沒有被我們發現的時候呢？是不是已經就被動了手腳？還有這菜……”
他說道：“在你來之前，我專門打電話回去問了一下但旦，他那邊查了一下，魔都這邊的供應量一直沒有減少，反而近幾個月，你表哥楊總還一再希望多給他供應十噸。”
白老幺皺眉。
程太初分析道：“你說，供應量沒有減少，但這調包的四成又去了哪裏？畢竟是農產品，特別是瓜果蔬菜，保鮮期頂多半個月。他們冒著得罪你的風險，費了這麽大力氣搞小動作，不可能讓這四成農產品爛在倉庫裏吧？”
四成農產品，那可是兩、三萬斤，采購本金就是一大筆數字！
白老幺臉上的怒氣更重了三分：“老弟，你是說……他們將這四成農產品，私底下悄悄賣給大老板家什麽？”
程太初搖搖頭：“如果隻是悄悄將這四成農產品，私底下賣給私人，這還不算什麽？怕的就是人家偷偷跟酒店合作，或者直接背著你開別的私房菜餐廳……”
“草！”白老幺氣得拍桌子。
他掏出手機，表情黑得要吃人的樣子：“我現在這打電話，讓楊懷才全部過來給我說清楚。”
程太初伸手擋了一下：“白哥，你覺得這個電話還是不要現在打，也不要讓他們知道你來了魔都。咱們先私底下調查一下，也許……是我想多了呢。這四成農產品賣肯定是賣了，也許他們隻是賣給了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