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程太初假裝自己聽不懂：“白哥，你在說什麽呀？”
白老幺又氣又笑：“少他娘滴跟我裝！我泡在燈紅酒綠，花花世界中的那會兒，你小子還在穿開襠褲呢！”
“哈哈哈……”二人相視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發布會正式結束，程太初親自將客人送上車。
原本坐無虛席，人滿為患的會場，現在冷冷清清，隻剩下少部分人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聊天，還有正在收拾殘局的工作人員。
“程總，現在是什麽心情啊？我來采訪你一下……”
黃昊天、沈清秋、王聰聰還有劉正走了過近。
黃昊天甚至手裏舉著正在直播的手機，蹲在直播間裏的粉絲，已經開始刷屏。
“程總，你來說兩句，讓大家給我打賞一點零花錢，自從談了戀愛，我的錢就沒有夠花的時候……”
噗……
不隻是出現在鏡頭前的程太初，就連和黃昊天站成一條直線的王聰聰幾個，都笑得不行。
沈清秋沒笑。
不但沒笑，還趁機說道：“養不起我姐？那敢情好，你走吧！我們沈家的閨女，沈家自己養！”
“我……”黃昊天直接炸毛了：“我確實養不起，但你姐看我一天比一天窮，主動說要改掉大手大腳的壞習慣。怎麽樣？你就說你氣不氣！氣死你最好……”
沈清秋確實差點被氣死，心裏直呼自己的姐姐不爭氣！
程太初伸手欲拔開黃昊天懟到他臉上的手機：“你們幾個怎麽還不走？”
“咋滴？我們那麽遠跑來捧場，現在就趕人了？飯都不請吃我們一頓？過分！”黃昊天偏要將直播中的手機懟回程太初的臉上：“小鍋鍋，給大家笑一個。你笑了，他們才給我打賞……”
“你丫的當我是賣笑的啊？”程太初哭笑不得！
黃昊天切換手機鏡頭，讓自己的一張臉出鏡：“行了行了，別叫喚了！程總他飄了，根本不給我麵子，我這種小人物也沒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