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醫生!”李海東衝著赫占生的背影喊了一句,可赫占生卻頭也不回的走了。
“唉!咱們是不是錯怪他了?!”李海東在赫占生走後,皺著眉頭自語道。
“錯怪誰了?!一個二十多歲的中醫,他能懂個屁,別說是他,就是張開山,劉萬江也治不了這樣的病!”程院長氣呼呼的吼道。
他說的張開山和劉萬江,正是剛投奔到孟子辰門下的張老和劉老。
這二位在臨江市的確小有名氣,甚至可以代表臨江市中醫界的最高水準。
程院長倒是沒侮辱他們,像張總母親的病,他們倆的確束手無策。
“那好吧,咱們討論一下手術的流程吧!”
李海東歎了口氣,無意間瞥見赫占生臨走時留下的那張名片,隨手便拿了起來,悄悄揣進兜裏。
“孟先生,我有個很不好的消息要和您說,人民醫院方麵,執意要對患者進行手術,我已經自行退出了,所以明天就不去您那取藥了,咱們再聯係!”赫占生說著,提著行李箱坐上了出租車。
他這次到臨江來,其實還有別的目的,鄭老那雖說不再收留他了,但別的老將軍也一樣需要保健醫,所以赫占生這次是專程到臨江療養院拜會葉老的。
既然第一人民醫院執意不肯聽他的意見,赫占生也懶得再多管閑事,坐上出租車,直奔臨江療養院趕去。
孟子辰聽到這個消息,也不免歎了口氣,西醫三大絕技,第一招全身檢查,第二招打吊瓶,第三招,開刀切除!
在西醫的眼裏,好像開刀是萬能的,可是每年,卻有數不清的病人,死在手術刀之下。
掛斷了電話,孟子辰把手裏的藥碾子往桌上一扔,心情不免有些低落。
身為醫者,眼看著病人即將死在手術台上,卻毫無辦法,使得孟子辰第一次有了一種無力感,即使自己的醫術再厲害,也終究會有無力回天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