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誌文疼的麵無血色,強忍著鑽心的劇痛,“嘣!”的給孟子辰磕了一個響頭。
這一個頭磕下去,羅誌文立即淚流滿麵,不是因為疼,而是因為他這一個頭,磕下去的是他的尊嚴,身為羅長鳴孫子的尊嚴。
可是羅誌文不敢不磕,因為他麵前站著的男子,根本無懼他們羅家的聲望,不磕,他會死!
“大膽!”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穿著一身潔白的練功服飛奔而來。
他就是羅天任!
眼看著自己的兒子一個頭磕下去,羅天任氣得七竅生煙。
整個臨江,誰敢讓他們羅家的人磕頭?
就是那些政商兩界的大佬,哪個見了他們羅家的人不是低聲下氣?
一個毛頭小子,竟敢這麽不把羅家放在眼裏,羅天任怎能不怒?!
見到自己的父親,羅誌文不由得悲從中來,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
“爸,救我!”
“放了我兒子,自斷雙腿,跪下賠罪,我放你滾出臨江!”羅天任倒背著雙手,用命令的語氣說道。
“你們姓羅的是不是都腦子有病?”孟子辰冷笑道。
“你說什麽?!”羅天任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違逆他的意思,指著孟子辰怒喝道。
“你也不問問我為什麽打斷他的腿,就讓我賠罪?!”孟子辰也有些怒了。
之前羅誌文這麽說,是因為年紀小,孟子辰不至於動真怒,隻是教訓他一下而已。
而且做為武術世家,這種傷也不是治不了,隻不過以後可能無法再習武了而已。
可羅天任一個四十多歲的成年人,也像羅誌文一樣,孟子辰就真的怒了。
“無論是什麽原因,我兒子都不是你能動的,他就是殺了人,也是別人死有餘辜,是他們該死!惹了我們羅家的人,就都該死!”
羅天任怒不可遏的衝孟子辰吼道。
“你們羅家的人都屬狗的?不講理嗎?!”孟子辰不怒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