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老,歐洲那邊……”
赫占生還想再爭取一下,可他的話,鄭老卻充耳不聞。
“小夥子,來吧!”
鄭老坐在椅子上,脫去了外衣。
就在他脊背**的一瞬間,孟子辰心中不禁肅然起敬。
隻見鄭老的背上,大大小小幾十處傷口,處處深能見骨。
還有不下十幾處彈孔,都是透體而出。
這些血,都是為國而流。
“鄭老,我要施針了!”
孟子辰手上突然發力,金針發出一陣輕鳴。
“嗆~”的一聲,金針剛剛還軟如遊絲,瞬間就變得堅硬如鋼。
炁,運大道於無形;炁,暗合天道於不彰。
隨著金針刺入鄭老的身體,鄭老不禁雙目微瞪,一股極致的痛從背部傳來。
緊接著,是酥麻和酸痛,而後,半邊身子好似過電一般,又癢又疼……
不到五分鍾,鄭老已汗如雨下。
孟子辰的消耗同樣很大,豆大的汗珠如斷線的珍珠般不停滾落。
“炁針,果然是炁針呐!”
秦老激動的老淚縱橫,原本,他以為師父過世之後,炁針也將失傳。
可眼前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竟然運用得如此純熟,甚至風采不遜於他師父。
“爺爺,您怎麽哭了?”秦迪遞上一塊手絹給秦老。
“我~我太激動了!蒼天有眼呐,我華夏國術,後繼有人,後繼有人啦!”
孟子辰卻好似完全沒聽到秦老的話一樣,微微閉上雙目,指尖輕輕拈動著毫針。
轉眼間,一個半小時過去了,孟子辰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
若非他這段時間以來,倍加勤肯的修練,根本堅持不到現在。
因為運用炁真,是非常考驗施針者實力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靠施針者的真氣在支撐。
“不能讓他再繼續下去了,鄭老已經麵無血色了!”
赫占生突然大吼一聲,孟子辰正在全神貫注運用體內的真氣施針,被他一嚇,心神一陣翻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