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永福先走了,對於藥方究竟是不是張神醫的,他也沒有過分的去細問。
畢竟想一下也都明白,這個年頭誰敢拿著張忠良的名諱去招搖撞騙?
而且還是在平陽市中心醫院,這簡直就是在找死,畢竟平陽市中心醫院有一半的話語權,都是由張忠良說的算的。
今天蘇燁若是說謊,那別說是繼續實習了,想必他這一生的醫學生涯,也就徹底結束了。
待白永福走後,李九民不禁拉著蘇燁坐下,一雙眼睛好奇地打量著麵前的少年。
“小蘇,你給我說實話,你和張神醫是不是有什麽關係呀?”
“我之前就感覺不對勁,現在這個時期根本就不是實習生分配的時候,可你卻被上麵直接空降過來。”
“我本來還以為你背後有什麽人招呼,那你剛才說藥方子是張神醫的,這讓我不得不聯想到你和他老人家的關係呀!”
看著麵前滿臉好奇寶寶的李九民,蘇燁苦澀一笑,最終還是搖了搖頭。
他與張忠良之間的關係,現在還不是對外宣稱的時候,等他徹底被張忠良宣布出師的那天,想必再將這件事情說出來也不晚。
隻不過看著麵前的李九民,蘇燁清楚,今天如果不給個合理的解釋,想必這老人也絕對會糾纏不休。
想到此他尷尬一笑,淡淡開口。
“其實是這樣的,我和張神醫有幸見過一麵,剛好見到他老人家給別人治病。”
“而對方的病情和白老先生的病情很相似。”
“我又是醫科大畢業的,當時人手不夠,也就讓我去抓了藥。”
“畢竟對方是張神醫,我下意識的便將東西給記下了。”
這樣的解釋倒是讓李九民感覺到很合理。
剛聽到蘇燁拿出的這份藥方是張忠良的時候,第李九民本能的還以為,蘇燁是張忠良不記名的徒弟。
隻不過回頭轉念一想,張神醫是怎樣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