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跳下來的都是目光銳利,體型彪悍的人。
手裏麵拿著是同一規格的砍刀,而且還很專業的帶了手套,防止打滑。
衝著杜秋就跑了過來,並且開口威脅震懾。
這是打手們慣用的伎倆,先從心理上壓倒自己的目標,然後就能夠隨心所欲了。
但他們找錯了人,而且這樣的伎倆對於杜秋來說完全沒用。
既然躲不了,那幹脆就拚了。
杜秋深吸了一口氣,把自己褲子上的腰帶抽了出來,隨後便一通甩。
對方的動作很快,而且顯然是經過了嚴格訓練,所以被金屬製造的皮帶頭打中的時候並沒有發出大聲的慘叫。
隻是很聽話的都飛了出去,倒在地上打滾,一個個捂著腦袋的樣子,顯得有些滑稽。
十幾個人,不到兩分鍾的時間都被杜秋解決。
杜秋來到帶頭的那個家夥麵前,直接揪住了他的頭發,先甩了兩個大耳光。
打掉了幾顆牙。
然後問到,“誰派你們來的?你有10秒鍾回答我的問題。”
說完之後杜秋就開始倒數,與此同時從地上撿起一把砍刀,直接就戳進了那男人的肩膀位置。
“是陸少傑,他派我們來的!”男人被嚇壞了,幾乎是帶著哭腔含糊不清的喊出了陸少傑的名字。
“tmd,還真是陰魂不散啊!”杜秋罵了一句,知道目前為止在省城跟自己仇怨最深的,有能力來對付自己的,也就是陸少傑和周一成。
“回去告訴他,以後不用這麽鬼鬼祟祟的來跟著我了,找個時間我親自去會會他!”杜秋隨手將那把砍刀給掰斷,然後站起身開著車子走人了。
杜秋正在盤算著,怎樣才能給陸少傑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讓他再也不敢來找自己的麻煩。
當然前提是不能殺人,這裏可是省城,而且這是一個法製社會。
用暴力解決問題本來就已經是擦邊球了,如果隨便搞出人命,那就等於是自毀前程,杜秋絕對不允許自己陷入到這種麻煩的漩渦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