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一群沒有主見的人,這樣一鬧,外麵的人很快就能攻進來。”原來這個年輕人是安著這個心,他是想著越鬧得大越好,趁機讓城外的團夥進來。
“快!把這些白眼狼都殺掉!一個不留。”
城主一聲令下,差不多千餘士兵衝出來和狂暴的難民們對抗。
這些難民們雖然沒有武器但勝在數量多,而且也是不要命的那種。
“兄弟們,他們才那麽一點人!隻要把士兵殺死,這整座城都是我們的!”年輕人大喊道,又是一傳十十傳百,所有難民都聽到如此能夠鼓舞人心的聲音。
他們誰不想成為城市的主人,再看這城內最多也就這一千士兵。
撿起地上的石塊,菜刀,如同潮水一般衝向穿著盔甲的士兵們。
士兵是一人打十個,雖然能殺幾個,但是無奈難民們是士兵的十倍,被圍住便會被控製住。
“衝......”那年輕人又想喊什麽,但是話音未落,隻是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下一刻那顆長著看似善良實則偽善的臉的頭顱直接被一顆小石頭打爆。
瞬間紅白之物爆炸開來,這顆小石頭上麵包裹著紅色的內力。
“這是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保護好楚南。”大司命憑借內力飛向空中。
“完了,完了,我真不該收養這些白眼狼,糧食吃完了不說我的小命恐怕也要不保了!”城主在內城塔樓之上望著這些暴亂的難民,他們撿起死去士兵的武器與盔甲,士兵的數量也開始慢慢變少。
他癱軟到地上,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內城被攻下,被這一群瘋狂的難民們啃食的場景。
此刻,他必須求助星魂。
可這時,正想要爬起來逃跑去找尋救援的時候,好像突然出現的轉機。
他看到天空之上竟然有一滯空的女子,這女子身上無不散發恐怖的氣息,這氣息是紅色的,正是她的內力。
此時正在交戰的雙方也暫時停下了戰鬥。
“神仙!神仙!”
“女神!”
“女神是來幫助我們的!”
難民們望著空中的飛翔如同女神下凡的大司命,有些甚至開始跪拜了起來。
這些人認為他們是弱勢群體,連神仙都要向著他們?
“可笑的螻蟻,都該死!”大司命最討厭的就是這些忘恩負義的狗小人,這些難民們無不都是白眼狼。
她隻是衣袖一揮,又是在空氣中劃了一個柔柔的圓圈,紅色的內力開始不斷地噴湧出來,直到無數紅色手印竟然憑空產生。
如同神跡降臨般,難民們開始祈禱。
“砰!”巨大的如同開山碎石的聲音響起,底下密密麻麻的人頭接觸到這數以千計的內力手印,難民們並沒有意思到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不怕便不躲。
隻是下一刻,一顆顆頭顱爆開,霎時間血流成河,屍橫遍野,這裏徹底變成了人間煉獄。
“還有誰!”大司命這一聲是給剩下人的一次機會,主要是她很不喜歡殺這些普通人,是一點挑戰性都沒有。
“你們這些蛆蟲,滾出這個城,不然都得死!”她用內力喊話,蓋過了下麵的哭喊與尖叫的聲音,剩餘幾千個難民們都怕死,他們狠不得長出翅膀逃走。
“這是,這是司命大人!哈哈,真是解氣!”城主見到所有難民像是落水野狗一樣逃離這座城市真是好解氣。
不過,屍體處理起來可就要讓城主頭疼了。
......
“司命大人,不知道您此次前來,還有這位是?”這時候,大司命眼神示意城主。
城主瞬間明白是什麽意思,那女人懷裏抱著的便是星魂說的人物。
一日是成年人,一日又變成嬰兒,變幻無常捉摸不透。
“這是我的朋友,先叫人招呼客人吧,再安排一個奶媽。我有事情想和你單獨談談。”
東方白也點了點頭,跟著仆人的招呼走了。
見東方白抱著楚南消失在視線之中,大司命也不再裝。
“星魂呢在哪?”她的話音剛落,一道矮小的身影便出現來。
“我好歹也是你的上司,直呼其名是不是不太好。還有,我能感覺你變了,說不出來的變化,是變得越來越有女人味了?”
“嗬嗬,現在已經不是秦時爭霸的世界了,我們內部的官職也不再分高低貴賤。所以這與你無關,我隻想問你,你要對他做什麽。”
“看來你很在乎他!”星魂也不知為何,見到大司命如此關心一個男人,他的怒火不知道從哪兒升上來了。
“這不用你管。既然是東皇的命令,那我便遵守將他帶到這裏來了,可是如果你要傷害他的話我可能會出手。”大司命的實力肯定是在星魂之下,或者說星魂讓她一隻手她都打不過。
“你果然是在乎他,嗬嗬,是喜歡上他了吧,東君都告訴我了。你因為他破了戒,隻是一夜的情愛就讓你那麽牽掛。”
大司命活了百年幾乎快要是成了精的老楚女,她也不知道那一夜對她的重要性,總是想起的時候她總是想到楚南的樣子。
真是瘋狂。
大司命沒有回答星魂的話,星魂捏了捏拳頭。
“曾經的她也是如此關心我,可現在。都怪我自己曾經的冷漠。”星魂後悔,如果曾經他不對他的這個手下如此冷漠的話,他們或許還能在一起。
星魂原本不喜歡她,可是如今得不到了感覺心躁動了起來。
“楚南是吧,我會把你做成我的傀儡的!”
另一邊,楚南幸福地喝著母乳,母乳天生就蘊含著靈氣,就像是東方白戴著的靈氣之鏈一樣,不過相對於項鏈母乳能更快地恢複他的靈氣。
“現在我可成你的保姆了,又要照顧那植物虎子,又要照顧你。”東方白雖然也自己有目的,她待在楚南的身邊就能變強。
“夫人,這孩子是幾個月了,胃口也是那麽好。”奶娘感覺身體被掏空,喂了半個小時都沒有喂飽。
“他,他隻是一百多年的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