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过后,咸阳跟往常一样。
这对百姓的影响并不算很大,但是对于大秦的官员来说,以及大秦商人来说影响可能有些大。
大秦最大的四个世家,一夜之间全部被灭族了,而且是被“冤枉”的,跟着六国余孽一起被杀了。
自此,可以说大秦境内没有任何势力,能够威胁到大秦了。
不过此战禁军同样随时惨重,五万禁军竟然就只有一万多人还活着,剩下三万多全部战死。
嬴政动用系统,兑换了三万多玄甲军。
这样大秦禁军算是补充完毕了。
之前,嬴政用酿酒技术制造了白酒,甚至通过一些陈酿美酒制造出了茅台,于是当时嬴政便命人打造了一处酒楼,名为醉仙居。
醉仙居位于咸阳市中心,地处咸阳城内最为繁华的地带,在这里周边都豪华客栈,青楼,饭馆,人流量极大。
醉仙居从外部看是个五层小楼,内部装修也是颇为豪华,所有桌椅板凳全部都是让工匠精心雕刻的,而菜品更是嬴政的御用厨师找了十个来这里,至于喝点酒,那自然也是有规矩。
醉仙居,醉仙居,酒能醉仙。
那必定是好酒,而好酒必定贵。
所以醉仙居的酒又分为了上中下三等,每一等的价格也都有所不同。
下等醉仙酿万贯铜钱一瓶,可喝十杯。
中等醉仙酿千两白银一瓶,可喝十杯。
上等醉仙酿百两黄金一瓶,可喝十杯。
上中下之上便是特供之酒,堪称无价。
在醉仙居一楼,二楼为公共区域。
三四五楼,分别为天地玄三字包厢。
楼层越高,级别越高。
天字最高级,玄字最低级。
在醉仙居这里,其实还有第六层。
只不过这第六层从不对外开放,因为这第六层是始皇帝嬴政专属楼层,其余所有人都不得入内。
而能来到第六层的话,那全部都是嬴政所邀请的尊贵之人,也只有来到第六层的尊贵之人才能喝到特供之酒。
随着醉仙居建成,首先嬴政想的就是营销,醉仙居坑蒙拐骗,只坑有钱人,平民百姓喝不起,只有那些世家贵族才能喝得起,虽说咸阳城内的顶级世家已被嬴政彻底抄家灭族了,但是还是有一些小型世家的,他们虽然没有顶级世家那么有钱,却还是有点小钱的,而这自然而然就成了嬴政的目标。
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嬴政派人专门在咸阳城中宣传醉仙楼的酒有多好喝,而且传闻这醉仙楼的幕后老板跟皇族有所关系。
而这些话在那些世家百姓里面越穿越邪乎,甚至有人直接说这个醉仙楼就是始皇帝陛下开的,虽然听起来极为离谱,但这却就是事实,不过没几个信的。
等到开业那天,不少文臣以及留下来的武将前来醉仙楼前来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看看到底有没有宣传的那么好喝。
很快,不少人都斥巨资买了一瓶下等醉仙酿,感受着烈酒入口,却有一丝棉柔,虽然很烈,但是却并不辣嗓子,喝完之后并没有任何不适。
好酒?!
好酒啊!!
而这还只是下等醉仙酿,属于醉仙酿中最低级的层次,那中等跟上等呢?
那种层次的酒,又有多好喝呢?
不过很可惜的是,价格太贵了。
中等醉仙酿的价格是千两白银,上等醉仙酿的价格更是百两黄金,这种价格只有那些世家贵族以及高官喝得起。
而在天字包间里,不少朝廷重臣也都品尝了这醉仙酿,可以说这上等醉仙酿让从不饮酒的人都爱上了他,真就是巨好喝。
跟醉仙酿相比,之前自己喝的酒拿了真就是淡入清水一般,没有任何味道。
一周之后,嬴政身穿黑色锦袍来到了醉仙酿,这也是创建以来第一次前来,店小二一看是嬴政来了赶忙过来打个招呼。
“客官,是喝酒吃饭还是勾栏听曲呢?”
小二这句话就是问嬴政来想做什么,喝酒吃饭就是去第六层,勾栏听曲就是在一到二层,如果嬴政说同时进行,那就是在三到五层。
“小二,就不能同时进行吗?”
“好嘞,客官您请。”
等上了楼,嬴政在走到四楼的时候停住了,因为在四楼今日份演出的舞姬是春花楼的花魁,也是李秋李爱妃的金牌杀手,这让嬴政来了兴趣。
于是就来到了四层后排位置落座。
“小二,来点好菜,在来一壶好酒。”
“得嘞,客官您稍等。”
小二走后,台上的金牌杀手在看到嬴政后,整个人都懵逼了,不过身为花魁以及金牌杀手的她在这一瞬间又调整好了心态,然后继续跳舞,让台下的公子哥们没有一点察觉。
而在嬴政在后方喝酒吃肉的时候,此时此刻又来了几名公子哥,为首的那名公子哥见,自己的位置被嬴政占了,心里很不开心。
因为他并没有见过嬴政,所以他心里也不清楚这个中年人是谁,不过竟然敢占他的位置,那就一定要给这老头好看。
如此想着,便走向前去。
见有人来,嬴政跟许褚看向了这位公子哥,看看他有什么事,此时此刻的嬴政还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之间那公子哥走上前来,直接拍了拍旁边的桌子。
“啪啪啪!”
“老头,知道公子我是谁吗?”
许褚见有人敢跟自己主子撒野,当场就要劈了他,不过却被嬴政抬胳膊制止了,而台上的花魁听到这位公子哥说的话,整个人都呆住了。
卧槽?!
你这么勇的吗?
花魁呆住了,其余看客也都纷纷扭头,朝后面看了过来,毕竟华夏人自古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越热闹越好。
“不知公子是那家的呢?”
那公子哥一听,就知道嬴政不知道他是谁,不然怎敢抢他的座位。
“老头,跟你说。”
“你听好了,可别被吓着。”
“公子我可是咸阳王家的人,当代通武侯是我舅舅,你现在赶紧滚开,公子我就饶过你。”
“有意思,有意思。”
“你可知道你舅舅都不敢这么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