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二狗翻身就坐了起来,想了想说道:“先说交换条件,再说你想知道的事。”
“不管你知道不知道,我都可以帮你逃离这里,如果你知道我想要的消息,可以教你身魂合一的道法。”缚妖绳淡淡地说道。
孙二狗质疑道:“吹牛吧你,你又不是人,没有魂魄,如何教我?”
缚妖绳也不反驳,直接回道:“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里除了我,没有谁会救你出去。”
孙二狗决定试一下,这个条件太轻松了呀,知道不知道都放了自己,和没有条件有什么区别,干脆利落地说道:“好的,成交,你说吧,啥事。”
缚妖绳不知道想啥,没有马上问,等了至少五分钟才开口说道:“你可知道那捆仙绳在谁的手上?”
孙二狗一愣,自己怎么想到呀,它一根绳子,自然关心绳子的事呀,不对,他和那捆仙绳什么关系呀?
这捆仙绳西游记里好像没有出现吧,孙二狗也记不清了,倒是那封神榜中这捆仙绳是那惧留孙的法宝,是他师傅太上老君的一根裤腰带。
孙二狗假装叹气一声说道:“这事呀,我不真知道,不过我能先问你一下吗?那捆仙绳应该是太上老君的裤腰带呀,和你什么关系?”
缚妖绳语气硬了起来,明显生气道:“这和你什么关系,你只告诉我,他在谁的手上,留他的是什么人就行了。”
孙二狗一愣,看来这两条绳子关系不一般呀,难道它也是太上老君的裤腰带不成?
太上老君....
这孙猴子可就是吃了他的丹药,进了他的炼丹炉才成了火眼金睛,这缚妖绳要是知道太上老君的住址,自己是不是也可以....
想到这里,孙二狗放缓语气说道:“兄弟,你是不是和那太上老君很熟呀,你要是能带我去偷了他的丹药,以后我们就是生死兄弟,怎么样。”
孙二狗没有想到缚妖绳的情绪变化这么大,像是突然爆发的火山,朝自己就是一鞭,痛得孙二狗满地打滚,怒道:“你是属狗的吗?我好好给你说话,你打我做什么?”
缚妖绳也怒气冲天地回道:“你也不看看你是什么东西,还想去偷我主人的丹药,不打你,打谁,你以为我主人像那糟老头土地公,真拿你没有办法不成。”
孙二狗一听,原来呀,他和那捆仙绳都是太上老君的裤腰带,怪不得想打听他的消息。
孙二狗好奇问道:“兄弟,你和那捆仙绳都走了,那太上老君没有裤腰带,岂不是能穿裤子?那他天天出都不能门了吗?”
“我靠,你不只是一个浑蛋,还是一个流氓,找打。”缚妖绳要是一个人,估计都得气死不可,绳子两头不停抽打着孙二狗。
“你大爷的,老子好心帮你,你竟然抽我,老子今天非要替那太上老君老儿教训教训不可。”孙二狗的火气也上来了,明明很正常的一个带有逻辑的问题,这东西仗着自己打不过它,尽欺负自己,打不过老子也咬它两口。
江二狗开始用手左挡右挡,缚妖绳始终抽在他的身上,这让自己很是受伤。
“你到底是哪个师傅传授你的道法,连怎么打架都不会,就算你师傅没有教,难道还没有见过神仙打架不成?”缚妖绳突然停下来,好奇地问。
江二狗忙摸摸火辣的伤处,大声说道:“我要有师傅,哪能让你这里欺负,我是从娘胎里就会,你没见肉身是凡人吗?凡人打架差不多就是我这样子呀,我上哪里去见仙人,自己明明好好游山玩水,不知道怎么就掉这里来了。”
“那你父母是哪个神仙?”
“神仙你大爷,就是一凡人,知道嘛,凡人。”
“那你就是那个神仙转世了?”
孙二狗惊讶道:“啊....神仙也能转世,不是长生不老吗?”
缚妖绳不在停在半空,而掉在地像蛇一样盘着,一头绳像是脑袋一样,孙二狗见得十分好笑,却听它说道:“神仙转世有什么好笑的,只有到了那大罗金仙才长生不老,要是达到天尊级别,那就更不用说了。来,坐下聊会,好久没有和人说话了。”
“不,就这么说,我发现你有点暴力倾向。”孙二狗说完,原地坐下,警惕地说道。
缚妖绳发出了一阵笑声道:“别紧张,我为刚才的事向你道歉,主要还是太想知道那捆仙绳的消息罢了。”
孙二狗放松了警惕,拍着马屁地问道:“民间传说,你和那捆仙绳都是太上老君的裤腰带,但对两位的评价却不相同。
传说你缚妖绳明辨是非,只捆那妖怪,而那捆仙绳却是一个听话的孙子,不管谁只要掌握使用他的口诀,让他捆谁他就捆谁,可真有这事?”
缚妖绳沉思了一下,说道:“也不尽然,妖怪也有好妖怪,也有吃人的坏妖怪,人也有常助人为乐的好人,也有人吃人的坏人。
民间传说我和他的事是真,我两本都是主人的裤腰带,只因有一天主人炼丹需要千万年的人参作为药引,先让我去绑了他来,可我却反而放走了它,只因它修复不易,又没有害过任何人。
那千万年的人参也算是道家传人,当时西方佛教入侵的厉害,多一个金仙也算是多一份力量,而主人因此将我驱逐,几经转折被这土地公得到,我为此伤心很久,可有什么办法。暂时跟着它吧。
可驱逐不久,就听说捆仙绳将那人参捆住了,变成了主人的花引,唉。”
孙二狗更是好奇起来,忙问道:“事情过去了这么多年,你可以呀,还想着主人和当年的兄弟,以你的功法离开应不费吹灰之力呀。”
缚妖绳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不知道呀,我就是当年上了他的当,才被主人驱逐的,想当年,主人在炼丹时,我们都看出来了,那丹药没有那人参是不能成功的,捆仙绳就和我商量,这人参并不是坏人,不管安排谁去,都放他一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