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香爐這種東西,對於有些人來說,很可能價值連城。對於劉燁而言,的確是個累贅。
劉燁看得出來,李翠玉的想法和自己一樣,並沒有把它變成錢的想法。
劉燁:“這麽說來,我們就把它贈給國家?”
“嗯。”李翠玉真誠地說道:“我可不想因為這麽一個破玩意,害得我們全家人過提心吊膽的生活。”
“行。我盡快和張秀峰聯係,讓他給牽個線。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找誰。”
第二天上午。
劉燁把香爐裝進一個破舊蛇皮袋,然後開著車直奔縣城。
張秀峰接到門衛電話,說有一個叫劉燁的年輕人求見,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
他沒好氣地說道:“我的好朋友?你讓他自己聽電話。”
劉燁:“張隊,我是劉燁,那個打獵的劉燁,對,就是薑金良大哥介紹認識的。”
張秀峰一天到晚都在幹刑偵,很少和案件以外的人打交道。聽了劉燁的自我介紹,再加上薑金良的名頭,終於讓他想起了劉燁。
“你把電話給門衛,我和他說幾句。”
得到張秀峰的允許,劉燁獲準和張秀峰見麵。
說實話,張秀峰這個人在任何時候臉色都不好看。就算劉燁有了薑金良的這層關係,他仍然一臉嚴肅相。大約是長期審犯人留下的職業病。
張秀峰:“你找我有事?報案,還是?”
劉燁耐心細致地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一遍,張秀峰不禁愕然。
他怔怔地說道:“這事不歸我們管啊。”
劉燁:“我知道不歸你們管,但東西放在我這,不放心。萬一被壞人盯上,國家的損失可就大了。所以,我寧願把它獻給國家。”
張秀峰笑道:“你的風格很高,真得表揚。我隻能說盡力而為。關鍵原因就是我真的不認識博物館的館長。再說,縣級博物館都不行,最好能送到省一級,那樣才能保證它的安全。當然,這個分寸縣博物館會衡量,不需要你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