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泰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歎息:“你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王文豹瞪大眼睛,表情變得豐富起來。陳泰這是第一次這麽“謙虛”。
王文豹問:“師父,此話怎講?你都沒有和劉燁交過手,怎麽說自己不行?”
陳泰:“我見識過他。那次我和杜啟潮一起去。杜啟潮還用了迷魂香,結果耳朵差點被劉燁給割下來喂狗。”
“劉燁這小子有些邪門,和他為敵當然不是最好的選擇。你帶了那麽多人,想半路攔截他,結果也沒有討到便宜吧。”
十幾個人追打一個人,最後的結局還是落荒而逃。這事要是傳出去,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王文豹問:“師父,難道我們就沒有一點辦法了嗎?”
陳泰斜了王文豹一眼,顯然有些惱了。自從王文豹莫名其妙地惹上了劉燁,整個鷹爪門就沒有太平過。
而一個連徒弟都保護不了的人,又怎麽有資格被人叫一聲“師父”?
陳泰覺察到王文豹的不悅,漫不經心地說道:“辦法當然有。這事情急不得,我們一定要從長計議。”
“我們和劉燁之間的過節,不宜在外麵講,讓人看笑話,懂嗎?”
“嗯。”
王文豹算是看出來了,陳泰在內心還是有些忌諱劉燁。
遇到這樣的師父,算是自己倒黴。
王文豹:“師父,要不,我們也像杜啟潮那樣,幹不過他,那就舉手投降?”
這話說出來有些損人,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好辦法。杜啟潮的滑頭之處正是如此。
話糙理不糙。
這一次,陳泰倒是沒有吹鼻子、瞪眼睛。
說實在話,他的確不想與一個強者為敵。直接舉手投降的事又不好做,怕別人戳脊梁骨罵軟蛋。
“文豹,當你發怒的時候,最好的辦法就是閉嘴。這次的事情,你也見識到劉燁的厲害了。他還是一個名人,企業家,懂嗎?和他鬥,你是不是太嫩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