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海的手裏提著一個盒子,盒子裏裝著一大瓶紹興花雕酒。
很顯然,他又出差了。
他笑吟吟地說道:“我剛出差回來。這段時間,我都在外麵跑業務。我們產出了那麽多煤,總要想辦法銷出去,變成錢。不去跑可不行。”
劉東海口吐蓮花,口才提升了不少。
劉燁遞給劉東海一把椅子,又遞給他一支紅塔山香煙。
劉東海笑吟吟地在劉燁麵前坐下,有些誌得意滿的神情。
坐定,劉東海問道:“劉總,聽說你一家老小要搬到縣城去住了?”
劉燁點點頭,肯定了劉東海的想法。
劉東海說道:“縣城裏的生活條件好一些,又方便小孩讀書,能去縣城生活的確好。”
鐵路這邊,自從羅鋒特批了每個月十五個車皮,就再也難以提升。而煤礦的產煤量卻在增加,主要靠汽車運輸。
看得出來,劉東海和王心田之間的合作還算愉快。他們彼此之間都沒有說對方的壞話。
劉燁笑問:“東海,你現在是不是越來越適應現在的生活了?”
“那是當然!”
劉東海笑道:“幹我這一行的,就是需要出去和人交往,要臉皮厚一些,隻要能把煤銷出去,把錢收回來,讓我幹什麽都行。再怎麽辛苦,也沒有下煤窯挖煤辛苦啊。”
下煤窯挖煤,幾乎每年都有意外事故發生。坑口煤礦之所以沒有發生,是因為劉燁的重視,再加上王心田開了多年煤礦,積累了一定的經驗。
劉東海是見識過死亡的。所以,他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看到劉東海風塵仆仆的樣子,劉燁斷定,他連家都沒有回,下車後第一時間就到自己這來了。
如此忠心,足矣。
劉燁道:“東海,你先回家休息吧。明天我去煤礦看一看。”
“行。我讓廚房整幾條大魚,我們痛痛快快地吃一頓魚宴,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