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遠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結結實實在他臉上留了個血印。
那位家奴才發現屋裏還有外人,低著頭沒敢說話。
“知道了,快滾!”
奴才連忙滾了出去。
錢海東在心中冷笑。
還是您教子有方。
同是京城的兩大紈絝,為什麽沈川下手就如此狠辣。
而許文彬隻會在怡紅院尋歡作樂呢?
剛剛奴才的喊話,被錢海東聽得一清二楚。
許丞相也不好再訓斥下去,隻說了句:
“你先回去吧,你兒子的事情,我會想辦法!”便打發了錢海東。
“謝謝大人,在下告退了!”錢海東作揖,走出了丞相府。
他知道許丞相一定會出手救錢海南,畢竟現在他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如果錢海南出事之後,許丞相無動於衷。
那三家每年給許丞相上貢那麽多錢的意義是什麽?
······
趙家中堂。
幾乎所有的趙家骨幹齊聚一堂,趙良平坐在主位上,臉色蒼白。
沈川仗打錢海南的事情確實震懾住了趙良平。
那可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被活活打的奄奄一息。
而且趙家也不是什麽老實本分的生意人,背地裏手也很髒。
所以沈川仗打錢海南,威懾最大的反而是他趙良平。
所有人都到齊了,趙良平嘴唇翕動。
“錢海東的兒子,錢海南被抓了,活活打了一百大板,差點就把人給打死了。”趙良平的聲音帶著幾分恐懼。
“趙勇,趙義,你們兩個的生意最近先停一停!”
坐在趙良平不遠處的兩個年輕人對視了一眼,其中一人開口說道。
“叔父,您是不是過於敏感了,沈川不過一介紈絝,我們背後還有丞相撐腰······”
趙良平看了趙勇一眼:“錢海東背後也有丞相撐腰,錢海南不還是被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