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海東所犯之事數額巨大,影響深遠。
他的妻兒,近親,無一可逃脫責任。
這事自然不是禦史台能辦的,隻能交給刑部。
有了唐合年的口供,還有之前沈川收集的證據,刑部沒理由不抓人。
如果真有人想要包庇錢海東的家人,豈不是正中沈川下懷。
“卑職遵命。”一名禁軍接過卷宗。
“殿下,那我們做什麽?”
“笨!”沈川邪魅一笑,說了兩個字“抄家!”
錢海東死不死又如何呢?
他的命又值幾個錢?
幾名禁軍退下之後。
一名禦史匆匆的跑了過來。
“大人,大事不好了!”
沈川不慌不忙,抿了口茶。
“何事?如此慌張?”
禦史跑到沈川麵前,累的上氣不接下氣,半天才緩過神來。
“唐合天死了!”
“死了?”沈川放下茶杯,露出驚愕之色。
剛剛在禦史台時沈川還親自審問了他。
雖然用了刑,但絕不可能致人死亡。
這才過了半個時辰,便死了?
“怎麽死的?”
“太醫鑒定說應該是毒死的!”
“誰下的毒?”
“微臣不知!微臣負責監督唐合天,無人接觸他。原本還好好的,可須臾之間便已經口吐白沫,癱倒在地。”
禦史跪在在地,顫顫巍巍的說道。
看樣子很怕沈川責罰。
沈川思索了片刻,開口問道。
“唐天合死之前,除了你之外,還有別人嘛?”
“沒有了!”禦史輕聲回應,甚至不敢抬頭看沈川。
“先起來吧!”
“帶我去關押唐天合的地方看看!”
“是!”禦史起身,帶著沈川走向禦史台。
關押唐天合的隻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小房間,房間裏空無一物,連張桌子都沒有。
地上還有未收拾的白沫和淤血。
沈川掃視了一圈,臉色陰沉的走出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