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晴雪離開之後,碧玲珊也拂袖離去。
剛走出太和殿不久,身旁閃過一道黑影,對著碧玲珊行了一禮。
“您讓屬下查的東西,已有結果。”
“說!”
這人是宮中的探子,碧玲珊之前讓他查一下宮中誰傳言,她會吹簫。
探子低著頭不敢直視碧玲珊的眼睛“吹簫有兩種意思:”
“其一,便是正常奏樂,也就是口含蕭管,吹出樂聲!”
“其二,是一種民間說法,便是那夫妻敦倫間的一種形式……”
碧玲珊聽到夫妻敦倫,瞬間俏臉緋紅,銀牙緊咬:“別說了,退下吧!”
好一個沈川,真是給他臉了。
怪不得沈川說讓她晚上去房間吹簫時,笑容如此輕浮。
碧玲珊氣的牙癢癢,狠狠的跺了跺腳。
一想到今天晚上便要給那登徒子吹簫,碧玲珊恨不得現在就弄死沈川。
······
與此同時,丞相府。
“許文彬去哪了?”
這許文彬便是許丞相的小兒子,許丞相一天都沒有見到他,問身旁的管家。
身旁的管家硬著頭皮說道:“小公子染上了病,正臥床修養。”
“染病?染了什麽病?傳太醫了嘛?”許丞相邊說就準備去許文彬的寢管看望。
管家連忙擋在戰戰兢兢的擋在許丞相麵前:“小公子現在不便見人。”
許丞相先是一愣,然後怒發衝冠。
得了什麽病,不但要臥床修養,還不便見人。
必是出入怡紅院,染上了花柳病。
他忽然想起沈川,前日在早朝上的“忠告”!
當時他隻覺得沈川是牙尖,並未放在心上,沒想到這小兒子居然真起不來了。
許丞相滿臉陰沉,莫非這沈川用了什麽邪術,讓小公子染上花柳病。
旋即搖了搖頭,這沈川不過是個牙尖嘴利的紈絝,又有什麽本事?
“我讓你辦的事情,辦的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