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疑問,這封密信上寫的都是紅綃偷偷記錄下,朱銘的日常行動。
事到如今,朱銘可以確定,紅綃便是思瓦發安插在王府中的眼線。
對此,朱銘顯得非常好奇,一個小小的宣慰使,居然也敢在大明親王的府邸裏安插眼線,這家夥究竟是想做些什麽?
聯想到之前王府侍衛探聽到思瓦發思倫發兄弟準備聯合起來謀反的流言,朱銘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怪不得我那個皇帝老爹偏偏把平緬宣慰司割了一半出來作為我的領地,原來是有這麽一層意思!”
朱銘冷哼一聲,他就說他那個當皇帝的爹怎麽可能這麽好心,原來全都在這等著呢!
而就在朱銘在心裏默默吐槽老朱的功夫,一直站在跟前的侍衛上前問了一句。
“王爺,既然已經可以確定那女人是思瓦發派來的內線,那我們是不是——”
說著,侍衛用手掌對朱銘做了個砍人的手勢,卻被朱銘連忙喝止。
開什麽玩笑,這麽一位絕世大美人,他朱銘可都還沒來得及享用呢,哪裏舍得就這麽砍了?
至於眼線什麽的,朱銘倒是不怎麽在意。
反正他每天在府上除了吃喝玩樂,便是陪後院懷孕的小妾們待產,這些東西思瓦發就算知道了又能怎樣?
於是乎,朱銘便並沒有讓侍衛動手,隻是讓他繼續監視紅綃的一舉一動。
甚至,為了不讓思瓦發起疑,朱銘還特意把那封迷信重新綁到信鴿上,讓信鴿把密信傳了回去。
朱銘的王府距離平緬宣慰司的衙門不算很遠,不到一刻鍾的功夫,信鴿便落在了思瓦發的書房中。
“滇王每天除了吃喝玩樂便是陪伴後院裏的小妾,並無其他異常?嗬嗬,果然隻是個風流廢物而已!”
看著拆開信鴿送來的迷信,思瓦發蔑然一笑。
與此同時,一個頭戴小帽,身著馬褂,一副當地土族打扮的中年男人湊到思瓦發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