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子行不怒自威的氣勢下，潘文海麵上倒是不卑不亢，雖然背後已經快被冷汗浸透。
他對秦子行一拱手。
“如意拍賣行是個開門做生意的地方，之前對秦先生的冒犯是我們不對，聽說秦先生近日有些需要，我們拍賣行當然願意為秦先生效犬馬之力。”
“哼。”
秦子行哼笑，這如意拍賣行不愧一切向錢看，他們倒是能屈能伸。
見秦子行麵上並不認真，潘文海不由得鬆了口氣，他躬身說明今日來的緣由。
“聽聞秦先生對傳聞中的作畫古法感興趣，我們拍賣行剛好有些消息渠道，不知道秦先生是否感興趣。”
秦子行聞言眼神一凝，他倒是不驚訝拍賣行知道自己在找古法傳人的事情。
畢竟如意拍賣行背靠古武家族做生意，消息要是不流通怎麽能做到如此之大。
“哦，你們有認識的古法傳人？”
“事實上，會此技藝的人，是如意拍賣行的一位顧客。”
潘文海解釋，“這位客人遠在海外，他委托如意拍賣行在夏國拍賣他的畫作。”
說著，潘文海打開了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長方形匣子，從裏麵取出一副卷軸。
徐徐展開卷軸，是一副技藝高超的山水畫幅，然後隻見潘文海手腕輕輕一抖，極其精妙的操作內力。
畫幅上一張更小的畫紙便脫離開來，那畫紙薄如蟬翼，栩栩如生地繪著一副市井畫作。
秦子行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鼓起掌來。
“果然是精妙至極的技藝，隻是不知如意拍賣行想從我這裏用這個消息換取什麽呢？”
潘文海低頭表示恭敬。
“秦先生說笑了，這個消息隻是為上一次的冒犯表達歉意罷了。家主知道我們得罪了您這樣的人物，已經狠狠教訓過我們了。”
“哦，是嗎？”
秦子行沒有忘記，如意拍賣行的背後站著的是一個姓錢的古武世家，且對於龍玉頗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