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任從義的聲音,他身邊所有人都皺起了眉頭。
就連他自己的上司都知道他現在出聲肯定要折騰什麽幺蛾子,但想到這是自己老長官唯一的孫子,對方隻能暗暗忍耐。
淩老冷聲問道。
“你又要幹什麽?”
見淩老對自己完全沒有好臉,任從義也不由得心中嫉恨。
他裝模作樣地說道:“此前都有長官下場親自測試,聽說秦先生是武學高手,不如上場演示一番,也不算白來一趟了。”
“你他媽放屁!你就是怕林琛贏了!”
周山真是忍不了這個傻逼,更何況場上的林琛是他的人,另一個是平時跟在任從義身邊的人,他是明知道林琛肯定會贏,結果搞這幺蛾子。
任從義卻非要做這個妖。
“怎麽你怕了嗎?”他還在一邊陰陽怪氣,“而且我有什麽好擔心他會贏的,之前都快死了還死皮賴臉待在軍部,說什麽完全沒影響治好了,軍部的位置是給這種沒用的人留的嗎?”
這下周山簡直怒火中燒,林琛出任務重傷,這玩意居然敢這樣說他,簡直狼心狗肺。
周圍的高級官員也不由得暗暗咋舌,這任從義還真是蠢笨如豬,軍部的人有多少出任務不是九死一生,就連他們也大都是賣命上來的,結果任從義一句輕飄飄的沒用。
連任從義的上司臉都黑如鍋底,他從牙縫裏憋出一句。
“你給我閉嘴!”
淩老倒是懶得同這種跳梁小醜計較,他剛想直接否決,卻聽到一旁秦子行的聲音傳來“可以啊,有何不可。”
見他這樣說,周圍的人都驚訝地看過來。
秦子行卻沒有理會這些目光,而是對淩老和一旁的韓墨青說道:“我上去反而可以更好測出他們的水平,不如就讓他們同我試煉一番。”
韓墨青隻追求數據的準確,自然沒有不可。
淩老倒是相信秦子行的實力,聞言隻是提醒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