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啥,我瞅見馬小樂就不正經,教訓了他幾句。”趙臘梅說。
“你還教訓他幹啥,他那人都不中用了,就是不正經也是假不正經,有啥說的。”棗妮頭也不歪地說。
“噯你這孩子,你懂啥啊,說得還一套一套的。”趙臘梅停下手中的刷子,有點驚奇地看著棗妮。
“那有什麽不懂的,我們生理課上又不是沒學過。”棗妮滿不在乎,一把奪過趙臘梅手中的刷子,“你不刷我刷兩把。”
趙臘梅在誰麵前也不甘示弱,劈手又奪過刷子,“別自以為是了,都說他不中用,可誰看過的還是試過的?都吃飽了撐得沒事嚼舌頭!”趙臘梅一副智者高深的樣子。
“哎喲,媽,還別說,你的話有道理。”棗妮停下刷子,點了點頭,“嗯,我看也不像!”
“什麽你看也不像,難道你看過的?”趙臘梅瞪著眼問。
棗妮臉一紅,把刷子一扔,“說啥了,誰看了,那玩意醜了吧唧的,誰愛看?不就是順著你的話說下去的嘛。”棗妮說完,氣呼呼地走了。
趙臘梅心裏可又想起了馬小樂的話,說她家有人看過,照這樣子,八成是棗妮看了。“唉,這該死的丫頭,長了對賤眼!”趙臘梅抓起刷子,使勁刷了起來。
再說馬小樂進了村子,一路昂著頭,見誰都鳥視,不過大上午的路上沒幾個人,讓他很失望。進了家門,馬長根還在稻田地裏打藥,胡愛英在做飯。馬小樂趾高氣昂的樣子讓胡愛英很納悶,“小樂,今個怎麽來了?”
“幹媽,你這話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怎麽著這也是我的家啊,我咋個就不能來的呢?”馬小樂撇著頭說。
胡愛英“噗哧”一笑,“你這娃兒,真是吃了烈火藥了,你這多天都不來,我問問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