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揉了揉鼻子,看薛語真說的是家具被破壞的事情,終於放下了心。
“咳咳,薛妹子,昨晚你是不知道啊,那叫一個凶險萬分!”
葉良繪聲繪色的將昨晚滕大師的事情說了一遍。
當說到最後是袁朗親自叫人把屍體給處理掉後,薛語真終於忍不了了。
“打住!”
薛語真伸出白嫩的手掌,一手扶著額頭。
“你的意思是說,昨晚有人想要來殺你?而且北荒軍的主帥也來了?並且還認你當了二弟?”
“對對對,就是這樣!”
葉良點頭。
“對你個大頭鬼!”
薛語真咬著銀牙:“你把我當三歲小孩呢是吧?還北荒軍主帥幫你處理屍體,你還能不能再吹一點,昨晚怕不是喝了假酒吧!”
“我要是喝了假酒,還能送你和星月回來?”
葉良沒好氣道。
“我累死累活的把你帶回家,你反倒還開始怪上我了………”
“等等!”
葉良還沒說完,就被薛語真給打斷。
“你的意思是說,昨晚送我和星月回來的人是你?”
“是啊!”
“那我的衣服也是你脫的?”
薛語真後牙槽都要咬碎了!
她說怎麽一覺醒來,自己就隻剩一件內衣了呢,搞了半天,原來是被這個大色鬼脫的!
“什麽?這種事你可不能誣陷我啊,哥可是個正人君子!”
這種事打死他都不會認啊,他隻是看薛語真穿的那麽嚴實,睡覺太難受了,於是就幫忙脫了個絲襪而已,外套應該就是她自己睡著的時候無意識脫的。
但這些話薛語真可不會信。
“哼,不承認是吧?好,好得很!”
薛語真拿出一個計算器和一個小本本。
“咋的,你這是要記仇?”
葉良看薛語真這架勢,笑道。
“不,我在計算賠款!”
薛語真指著水晶燈道:“這個水晶燈是剛從海外進口的,花了五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