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端,做得正。
沒啥好藏著掖著的。
而聽到這話,秦雅茹先是一愣,隨即,又被氣的不輕。
“李飛,你……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吧。”秦雅茹渾身發顫的說著,“我和你離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有什麽怨氣,你衝我發泄就是了,幹嘛要針對渤海呢?二十年沒見,你變了,變得太讓我陌生了。”
“哦?”李飛笑了笑,“不妨,說說,我哪裏變了?”
“無恥,自私,小心眼,卑鄙……”
這些詞匯,是秦雅茹嘴裏一瞬間蹦出來的,算是隨口一說,也算,她心裏就是這樣想的。
李飛耐心聽著。
等秦雅茹把氣憤和不滿全都宣泄出來後,他才不緊不慢的回了句。
“三天前,秦渤海來千方閣,借了我八十萬,要不要給你看一眼欠條?”
秦雅茹神情頓時一僵。
弟弟找李飛借錢了?
還一張口就是八十萬?
先前,不是早就跟家裏人說,自己和李飛已經離婚,離婚協議書都簽字了嗎?弟弟幹嘛還要找李飛借錢呢?
他也太不懂事了吧。
可,就算心裏不停埋怨弟弟,但秦雅茹明麵上,卻數落起了李飛。
“當初咱們結婚的時候,我是怎麽跟你說的?沒事,別給外人借錢,你把錢借出去,也別想著收回來,都過去二十多年了,你還不長記性。”
“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你能怨得了誰?”
李飛聳聳肩,淡淡道,“我誰都不怨,反正欠條在手,正常走法律程序就是了。”
“可你走法律程序,幹嘛要舉報渤海賭博呢?拘留二十天,要留案底,你這是把他的前途都給毀了啊!”秦雅茹說話的同時,直跺腳,氣的眼眶都紅了。
李飛漫不經心的回道,“三十多歲的人了,成天遊手好閑,無說事實,他還有什麽前途?去裏麵蹲二十天,挺好,裏麵的警察會教他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