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左之前說了,舉辦電話,是個女人打的。
除了秦雅茹外,李飛也想不出誰能幹出這種事了。
“什麽舉報電話?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秦雅茹搖頭說。
“罷了。”
李飛沒有深究。
畢竟這隻是件雞毛蒜皮的小事。
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秦雅茹矢口否認,自己也拿她沒啥辦法,“東西,你拿回去,我和囡囡現在過的挺好,不需要你的饋贈,囡囡估計也不想再見到你。”
李飛想走,秦雅茹卻死活不肯鬆手,她堅持道。
“你不需要,不代表囡囡不需要。李飛,你一消失,就消失了二十年,而我離開囡囡的時間比你短,論母女之間的感情,也比你和囡囡,父女之間的感情要好,再說,囡囡已經成年了,你憑什麽替她做主?”
這話,李飛聽得很不舒服。
確實,很不舒服。
自己消失二十年,是去拜師學醫,為給女兒治病,是想讓這個家庭重新步入正軌,變得越來越好。
可秦雅茹呢?
愛慕虛榮,想享受充裕的物質生活,毫不留情的遺棄女兒離開,轉身成為蘇家的大婦。
現在還恬不知恥的算著時間。
她不覺得很可笑嗎?
不過,在派出所門口,蕭然還在警車裏坐著,馬路上,時不時還有旁人經過。
李飛不想和她發生爭執,也懶得和她吵架。
“東西呢?”
秦雅茹見李飛鬆口,便急忙讓蹲在遠處馬路沿上抽煙的秦渤海,把打包的衣服和化妝品帶了過來。
雖隻在拘留所裏關了一天,但秦渤海卻顯得格外狼狽。
衣服被扯得支離破碎,褲腿也裂開了一大半,右臉高高腫起,兩個眼眶還帶著些許淤青。
這傷,明顯不是同住在拘留所裏的犯人,打的。
畢竟,都被關押了,再發生鬥毆事件,罪加一等,可是要被加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