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氣的牙癢癢。
證據?
我證你大爺啊。
自己身體除了肝上有些小毛病外,其他地方都好得很。
為啥你一走,我他媽就一直想上廁所,還一直想尿尿,還尿不盡?
“李飛,你到底對我用什麽下三濫的把戲?我警告你,趕緊給我解開,不然我立馬打110,聽到沒?”柳青厲聲威脅著。
隻能說。
柳青長的教訓還不夠啊。
李飛直接把副駕駛的靠椅放平,開始閉目眼神,連話都不願跟他多說一句。
“你……”
柳青下意識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可手指剛輸入‘11’後,稍微平複了下心情的他又停頓住了。
報警倒是可以。
但警察來了,該怎麽告狀?
說,李飛害得自己尿不盡?
可自己和李飛除了握手以外,再無任何肢體接觸。
就算自己描繪的再生動,警察也不信啊。
下毒更不可能。
在場一共四個人。
李飛和一同前來的女人,還有保安小王,並沒出現類似的症狀。
威脅,似乎,變成了一句玩笑話,一點意義都沒有。
柳青遲疑之際。
閘門開始泄洪了。
花紋睡褲以襠部為圓心,濕漉漉的痕跡呈輻射狀四散開來。
短時間內,撒一泡尿 ,兩泡尿,倒沒啥。
但頻率多了,身體可承受不住。
柳青這會兒能清楚的感覺到,他的腎髒和前列腺隱隱作痛,而等尿完褲子後,他的尿意還沒退去。
“本還想在這裏曬會兒太陽,味道實在是太衝了,咱們還是回千方閣吧。”李飛說。
“好。”紀雨荷點點頭。
“別,別走。”
柳青慌了。
連忙攥著車門,不肯鬆手。
拉扯的過程中,他又尿了。
頻率太快,搞得他臉色都開始發白。
“柳會長,你不是要報警嗎?咋不打電話了?”李飛閉著眼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