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人?”
任建國和張懷雲相視一眼,同時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一絲不解。
獵人在華夏可不是什麽稀缺名詞,但他們卻從未聽說過什麽獵人能驅使猛獸的。
“是不是宋老爺子記錯了?”張懷雲轉過頭去,用極低的聲音在任建國耳邊說道。
任建國白了一眼張懷雲,把身子往一邊挪了挪。
“你離我遠點,我怕你腦子裏的水進我腦子裏!”
張懷雲砸吧著嘴,半天才反應過來,任建國這是在罵他腦子進水了呢!
他正想還兩句嘴,卻聽到任建國問道:“宋老爺子,您知道這位獵人現在在哪裏麽?”
宋天穎的目光深深看向遙遠的聖農架的方向,懷念的說道:“那個老家夥……估計還守著他那片叢林吧……”
“老淵這人什麽都好,就是倔!他家老祖說讓他受林,他還真守一輩子!”虎爺無奈的搖頭歎息。
宋天穎也搖頭道:“他們家就他這一根獨苗,他不守誰守?”
“那片叢林渺無人煙的,連個人都見不到,你說他會不會到現在還沒媳婦吧?”
“我覺得很有可能,那鳥不拉屎的地方,總不能憑空變出一個女人吧?”
任建國和張懷雲一頭霧水的聽著兩位老人的對話,滿臉都是疑惑。
不是說什麽獵人麽?
怎麽突然就說起什麽叢林,什麽媳婦了?
兩人的時間都很緊迫,任建國趁著宋天穎說話的空隙,連忙插嘴問道:“宋老爺子,能不能找到那位老先生?”
宋天穎笑了笑,仿佛早知道他會這麽問,竟是直接從口袋裏拿出了龍爪令,拋向了任建國。
“你們呀,總要麻煩我這個老頭子,讓我再寫一封信,要不然老淵也不會出來。”
任建國連忙接過龍爪令,貼身收好。
“他叫張淵,家裏的馭獸之法代代相傳,也忘了是第幾代來著?”宋天穎徑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