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他把整個壽王府的人全都攆走了?”
李琦驚訝的看著前來報信的劉金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回殿下,隻留了嫣兒一個人,其他的都遣散了,小的還被打了一頓。”
他這是要幹嘛?
李琦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但隨後又輕蔑了笑了一聲,你留誰不好,非要留下嫣兒,陳文修是李林甫的人,我拿捏不住,但那嫣兒……
想到這裏,突然就是一愣,自己和陳文修做的事情,嫣兒可都清楚得很,甚至還參與其中,李瑁誰都不留,獨獨留下嫣兒,莫非他要拿嫣兒做文章來對付自己?
此事不可小覷!
想得一想,李琦便是一揮手:“你就留在盛王府吧,稍後自會有人安排你,先下去吧。”
劉金寶立刻千恩萬謝的退了出去,李琦才又對著身邊那個病懨懨的中年人道:“師傅,恐怕又要辛苦您了。”
中年人微微皺眉:“上次的事情還沒搞清楚,眼下不宜妄動。”
“那師傅的意思是?”
“等!”
與此同時,李林甫也在自己的書房之中聽完了李鄂的匯報。
思忖片刻之後,便撫須而笑:“好聰明的壽王,隻是如此一來,他的壽王府怕是要被人盯上了,鄂兒,你安排些人手,暗中護住壽王府。”
李鄂立時點頭:“孩兒知道了。”
“那個異族女子,壽王怎麽說?”
“人收下了,但也沒說什麽,父親,那女子是安祿山送來給陛下的,咱們轉贈壽王,萬一讓陛下知道了……”
李林甫揮了揮手:“無妨,陛下不會知道,為父此舉自有深意,你不必多問,去吧。”
同一時間,寧王府中。
李璡和李嗣莊相對而坐,也是在喝酒吹牛。
“延敬,你說十八郎真的已經窮到連幾個下人都養不起了麽?”
“嗨,誰知道啊,不過那可不是幾個下人,我數了數,上百號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