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州此時麵沉如水,他此時完全能夠想象的到,當時的馬懷山,拖著一條跛腿,麵對一眾凶徒,就像是一頭陷入絕境的孤狼,發起著最後的衝鋒。
但是,即使是孤狼,身上的血脈也並不會消失,從那溫暖的狼群之中,總歸還會有流淌著相同鮮血的同族慢慢走入荒野,加入到孤狼的隊伍當中。
更遑論,馬懷山,並不是真的隻剩下他孤身一人!
“極地會所,謝家,我知道了。”秦九州淡聲說道。
“哐當……”
手術室的門被推了開來。
“誰是家屬?”戴著口罩的醫生語氣有些嚴肅,“病人傷勢過重,還沒有渡過危險期,現在轉往特護病房,家屬過來簽字。”
秦九州上前一步,簽過字之後,送著馬懷山去了特護病房。
在去病房的路上,林宛白這才有時間問起顧文月和唐玉笙事情的始末,在知道唐玉笙出走婚禮現場的原因之後,心裏也是忍不住震驚。
“宛白,我挺擔心小妹的,要不然這樣,讓她去你那住幾晚,等穩定了情緒之後,再送她回家吧。”顧文月建議道。
林宛白聞言,點了點頭道:“也好,我也不放心,住在我那兒,謝家的人也不敢過來鬧事。”
此時的唐玉笙,身上依舊穿著婚紗,而且上麵還有血汙,十分引人注目,在顧文月的堅持下,林宛白帶著唐玉笙就先回了家。
而沐無雙,在待了片刻之後,也被秦九州送出了病房。
“大哥,這事,你打算怎麽做?”顧文月看著臉色陰沉的秦九州,擔憂道。
“血債血償。”
“馬爺這裏,我會讓人過來守著,你在這裏,我也不放心。”秦九州淡聲說道,“小妹現在,是最需要人陪的時候,你去多陪陪她,我怕她一個人,鑽牛角尖。”
“大哥,極地會所的人,不好惹,那些都是亡命之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