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坐在座位上的人隻有三個,全部為男性。
其中一個人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冷漠,仿若君主。
斷天領著王生來到了那三人不遠處。
斷天的目光落在那主位的人身上,臉色十分的冷漠 “這便是我的道侶,按照斷家的規矩,家主的子女大婚,隻要宴請神界之都全部家族的。”
聽到這話,副位上的兩個人不禁對視了一眼。
他們皆是仙級的實力,卻能夠坐在主位兩側,顯然身份也不一般。
“斷天,你怕是忘了一點,家主子女大婚,理當宴請神界之都各方大能,但斷家最高的宗旨是顧全斷家顏麵,你如此多年囂張跋扈,性格有刁鑽古怪,婚禮上難免會生出一些事端,到時候斷家顏麵何在?”
另一個人也說道 “沒錯,估計到時候他們雖然顧忌家主的威嚴,前來道賀,但背地裏全都是一些看笑話的人,對我斷家的威嚴是種挑釁啊!”
聽到這話,王生不禁對斷天的處境有了個更清醒的認知。
這個女人如果不是有著斷家家主的血脈,恐怕早就被當成垃圾丟出神界之都了。
不知道她到底做了什麽事情,竟然讓幾乎整個斷家對她冷眼相待。
主座上的男人終於說話了,他冷冰冰的目光落在王生身上 “此子不配與你結為道侶。”
這短短的一句話,像聖旨一般砸了過來。
王生一言不發,這個場合,他不適合說任何一個字。
斷天卻盯著那男人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他就是我的道侶,這件事你管不著!”
男人眉頭一皺,似是有些不悅。
旁邊二人再次開口 “斷天,在座的可都是你的長輩,你說話可不要太任性了。”
“沒錯,怎麽說家主也是你的父親,你這個樣子如果被外人看去,豈不是要笑我斷家沒有家教了?”
這二人見縫插針,這話的意思明顯是映襯著剛才的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