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如霜旋身足尖兩下點地,躍起。
雇傭兵雙刀揮斬下,目光狠絕,咫尺間,刀鋒就要碰到趙如霜。
什,什麽,殘影!不好!
雇傭兵緊急把長刀向後方甩出去,趙如霜長腿踢開長刀,“叮——”兩人瞬間拉開距離。
“叮,嗡——”
長刀成直角插進樹幹,入木兩寸。
雇傭兵險險躲過趙如霜背後一擊,甩刀出去的手微微發抖:再晚一點,我就已經死了。可惡,他們到底是什麽人物!
雇傭兵額頭和掌心被汗浸濕。
反觀趙如霜沒有一點影響,赤手空拳立在那裏,嘴角嗜血的笑,玩味正盛。
雇傭兵注意到,趙如霜從來沒有離開那個男人的周圍。
再次衝上去奮手一搏。
長刀直刺趙如霜,全力砍下三刀,都被趙如霜靈巧的躲避過。
地麵劈開三條長長的刀口。
任何一刀落在人身上,不死即重傷。
“喝!”雇傭兵大喝一聲橫刀掃過,趙如霜後退,空中翻轉,腳噔樹幹立在了路燈上。
一縷青絲飄落。
刀光中雇傭兵詫然改變方向,閃身刺向了秦北。
太慢了。
秦北麵色不改,雙手夾住長刀,錚的一聲,長刀碎裂。
雇傭兵根本來不及震驚,直覺頭頂痛擊,耳朵嗡的震裂。
雇傭兵連連踉蹌後退。臉上布滿了鮮血,耳朵和鼻子溫熱的血,流不止。
在黑夜中可怖非常。
但這裏站著的人,無不是從血泊中殺出來的,對敵人,即是冷酷。
“哎呀呀,誰叫你作死敢觸碰,趙如霜的逆鱗。”夏侯正楠走過來,用布悠然擦著金槍上的血,“真慘!”
龍喬剛擦完長刀上的血跡,將刀利落收回刀鞘。
雇傭兵卻是被視線的金槍,顫顫地指出沾滿血手指:金槍,竟然是金槍......
殺手盡滅,雇傭兵使勁晃了晃腦袋,對上趙如霜猶如惡魔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