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曼將茶杯丟向逃跑的下人：“不要叫我寧夫人！““寧夫人，是大少爺這麽吩咐的。我隻聽命寧大少爺的！”
“滾！”
偏院人來往稀少，何況這幾日前廳辦事，熱鬧。所以下人這一走，整個偏院隻有柳茹曼了。
但是，她並沒有因為竇四娘的死，而想太久。
要說真正悲傷的，隻有他人。
竇四娘玩過無數男人的心，唯獨對一個人不一樣。
就是寧川的首席特助，史密斯。
他立在寧川旁邊，聽到消息時，愣在原地，似是不敢相信。
寧川不是不知道特助的心思，但是天南聯盟現今，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
寧川一邊簽著文件，一邊問：“史密斯，你可以堅持嗎？需不需要去休息。”
他並不是不通情理。
史密斯回過神來，將頭低下，繼續篩選整理著文件：
“大少爺，我可以。”
隻是，寧川要拿文件過來的時候，手上卻空了，抬頭才看見，史密斯盯著盯著地上發呆，文件拿倒了都不知道。
儼然是狀態十分不佳。
“史密斯，我給你兩個小時，調整好狀態。然後回來。”
寧川合上手上的那份文件，把史密斯手上的拿了過來，說道。
“謝謝大少爺。”
史密斯也知道，自己需要時間冷靜，但是天南聯盟形勢嚴峻，並沒有什麽時間給他懈怠。
兩個小時，是大少爺最大的寬容。
啪嗒，門關了。
寧川也隻是歎了口氣，加快了手上的效率。
一個半小時後，史密斯回來了。
一雙眼睛紅腫，顯然是哭了很久的。
“抱歉，大少爺。”
“繼續吧。”
......
寧州。
一次會議。
魏家，白家，孟家，楊家，幾大家族正式聯合，形成契約。
這是目前鞏固幾大家族最好的辦法，其背後，是三當家受那位大人指令，對寧州家族行使的特殊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