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聽到這話，趙如霜頓時精神大振，那麵容上更多出幾分笑意。
看來，之前她對於天神了解的還不夠，而且也低估了柳如煙在天神心中的地位，為了這個女人，天神願意做出的讓步，比之前他們所想的，還要更多，這證明兩人之間的感情，比尋常人所想的，自然是更加親密的。
隻是沒有人發現。
趙如霜麵容上的一抹興奮，很快便消失不見。
取而代之的，則是落寞。
她趙如霜，追隨在天神身邊多年。
而，柳如煙，也等候秦北多年，趙如霜，從來都不敢，將自己心中的這份感情表現出來。
也隻有趙如霜的心中清楚，眼前的這個男人，優秀到了一種什麽樣的地步。
也正是因為這樣的優秀。
讓趙如霜認為，眼前的秦北，那便是一道炙熱的光芒，那是自己不能接近的。
那也是自己不可觸碰的。
“自然是真的。”
秦北微微搖頭。
即便是秦北，都沒有發現趙如霜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隻是站在一邊的柳如煙，饒有興趣的看向趙如霜，其實這趙如霜，無論是容貌還是身材，都不比自己差，最關鍵的是，這個女人在秦北這裏，地位太高。
說是左膀右臂，那也一點不差。
隻是柳如煙是很聰明的女人，她自然清楚，自己這個時候，什麽都不用說。
秦北已經在自己麵前，徹底公開了身份，既然是這樣，便已經說明，秦北完全對自己放下了戒備。
而也正是因為這樣的行為，給足了自己安全感。
至於其他的，還有什麽好說。
趙如霜深吸一口氣，察覺到柳如煙的目光之後，並沒有表現出來任何異樣，隻是輕輕點頭。
柳如煙也點頭，隨即迅速的移開目光。
秦北察覺到兩人之間眼神的交流，也隻是微微一愣，那眸光中更多出一抹狐疑。